愛情是什麼?愛情是人與人之間的強烈的依戀、親近、嚮往,以及無私並且無所不盡其心的情感。它通常是情與欲的對照,愛情由情愛和性愛兩個部分組成,情愛是愛情的靈魂,性愛是愛情的附加屬性,並不是必要存在的,情愛才是愛情的根本與核心。
江南省濱海市滙豐大酒店,中秋節來了一個人應聘服務員。
主管張曉麗帶他來到二樓辦公室,笑問:“你叫什麼名字,那裡人,多大了,以前幹過麼?”
年輕人手足無惜的站在辦公桌面,道:“我、我叫馬交虎,今年二十歲,高中文化,以前沒幹過。”說這話的時候,還偷偷的瞟了她一下。
發現這個女主管大概也就二十多歲,長得很漂亮。
漂亮這個詞在男人眼裡,其實就是看著舒服、不討厭,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僅此而已。
張曉麗含笑注視這個帥氣的小夥,問:“你高中畢業了麼,為什麼輟學?”
馬交虎拘謹的抬起頭,卻不敢大膽直視,回:“我爸去世了,我舅舅教我出來打工的。”
張曉麗不由輕輕“咦”了一聲,接問:“為什麼,你學習不好麼?”
馬交虎不假思索,回道:“不是,是因為我媽沒工作,我要掙錢養家,我舅舅才叫我出來打工的。”
九零年代,因為各種原因輟學的比比皆是。
張曉麗走出辦公桌,說:“好,你明天來上班。”
馬交虎有點興奮,又有點茫然,臉上發燙,腦子一片空白。
張曉麗說:“走吧,我送你。”
馬交虎急忙跟在她身後,也不知怎麼離開的酒店。
到大門口,張曉麗叮囑他:“別忘了,明天早上八點。”
就這樣,馬交虎找到了第一份工作。
酒店的工作很簡單,也很乏味。每天就是打掃衛生,鋪臺撤臺,端茶送水,點菜傳菜。
上班之後,馬交虎結識了另一個男服務員王文龍。兩人很快成為了朋友,因為都住在酒店宿舍,上下班形影不離,漸漸就無話不談了。
估計是第六天,也許第七天晚上。下了班,一起回到男員工宿舍。那時一般人都沒有手機,就是看看書之類的消遣。
突然,王文龍趴在床上,說:“阿虎,你發現沒,李經理喜歡張曉麗。”馬交虎捧著一本武俠書籍也趴在床上,頭也沒抬:“那個李經理?”王文龍壓低聲音,說:“你特麼裝傻是不是,李黑炮啊!”
李黑炮真名李明宇,是酒店老闆的發小。因為長得膀大腰圓,面板黝黑。在私底下,大夥皆如此稱呼。
馬交虎不傻,他第一次見到李黑炮,就知道這人很色,眼睛從未離開過女服務員。王文龍接著失落的說:“可惜,張曉麗那個小身子,太叫人衝動了,簡直受不了。”馬交虎漫不經心說:“可惜什麼,那你也上唄。”王文龍見他出聲,騰地坐起來:“你說他們倆晚上做什麼,會不會在酒店吧檯上幹?”馬交虎眼前立即浮現出一種畫面,一種足夠讓血脈奔湧爆發的畫面。他喉嚨咽一下口水:“別說吧檯上,估計餐桌上也會。”王文龍褲衩徐徐打起傘來,說:“那個騷狐狸,估計老闆也搞過。”
張曉麗出生在郊區一戶普通人家,經人介紹已經結婚了,丈夫是電廠的普工,生活還算過得去。雖然沒上過幾天學,因為長得水靈,又能說會道,被老闆破格任命為酒店主管。
馬交虎對她的印象頗好,所以不想多談,拿筆寫下幾行東西,便蓋被躺下了。可也作怪,他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總浮現出張曉麗含笑的臉,甚至不著衣服的樣子。聽見王文龍在床上一陣哆嗦,接著長舒口氣。馬交虎知道他在做什麼,權且當做沒聽著。
第二天,員工陸陸續續走近酒店,又開始了一如既往的工作。打掃衛生,鋪臺翻檯。
只是馬交虎每逢看見張曉麗,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王文龍則不然,依仗著三寸不爛之舌,總找藉口站在張曉麗身邊,偷偷打鬧嬉戲。
李黑炮也不在意,依舊臥在大廳的躺椅上,慢悠悠喝著茶,眼睛依舊在女服務員身上滴溜溜打轉。
午後,客人散去。
張曉麗站在二樓窗前,問:“阿龍,馬交虎今天怎麼了?”王文龍湊在她耳邊,說:“可能想追你。”伸手佯裝無意的搭在她肩膀上。張曉麗微微一怔,撥開他的手,嗔罵:“滾,別招惹老孃。”王文龍滿臉賤嘻嘻的說:“曉麗,要不要我送你去午休?”張曉麗“切”了一聲,邊走邊罵:“流氓,老孃可是正經人。”
馬交虎洗完碗筷,剛走出大門外。就聽張曉麗在身後喊:“阿虎,等一下。”馬交虎不解的問:“張主管,要我值班麼?”張曉麗快步走到他跟前,說:“酒店缺一個領班,你能做嗎?”馬交虎撓撓頭,說:“我剛來,什麼也不懂。”張曉麗嫣然含笑:“沒事,我帶你。”馬交虎想了想:“行,我試試。”張曉麗眨眨眼睛,說:“你要去宿舍麼?”馬交虎說:“嗯,睡一會。”張曉麗說:“正好,咱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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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窗內傳出一句低罵:“賤貨!”
員工宿舍距離酒店大約三百多米,在對面一座偌大四合院內。左廂是男舍,右廂是女舍。當中三間堂屋,居住著老闆一家三口。
張曉麗有一輛女式踏板摩托車,上下班都騎著。有時她老公會來接,小夫妻便一起騎著回家。只有午休,才在宿舍待兩個多小時。
世上的事絕非偶然,都是早已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