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昂揉揉太陽穴,“難搞啊。”
這麼單純,他下不了手。
司昂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群人就差追上來替他說話了。
“………”
司昂沉默幾秒,取下耳釘隨手一丟,把頭髮理了兩下,終於使自己不太像一個街頭小混混。
就這樣吧。
他上前,“小東西。”
——司昂是真想不到別的稱呼了。
“啊?”
阮茶抬眸,那小鹿眼睛充滿了疑惑,“是,是在叫我嗎?”
不出司昂所料,他還真的是話都說不完整,支支吾吾的。
懵懵懂懂,軟的不行。
她好像有點不情願的樣子,眼睛都紅了,白嫩的面板能掐出水來。
明明知道能叫出這稱呼的大機率不是好人,卻還是認真回應。
“……艹了。”
司昂暗罵一聲。
這麼可愛,這麼小一點的………
他心裡生出很陰暗的想法,無法遏制,和那個矜持有禮的他判若兩人。
想把她囚禁在牢籠裡,關一輩子,只能讓他欣賞她的美麗。
司昂立即止住念頭,不能,不能想了。
再過會可能會犯病,那這小東西就………
司昂深知自己有病,還是那種控制不住的,偏執。
對,就是偏執,可能再確切一點說……病嬌?
他不知道,但也清楚自己是第一次對著一個女人有發病的徵兆。
好像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啊。
他看過不知道多少心理醫生,所有人都說束手無策,就連國家心理協會會長也是。
司昂在阮茶的目光下愣了很久,好一會才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