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以矜，那個小姑娘和你什麼關係？”果然，他母親衝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句責問。
還是連名帶姓的。
時以矜看樣子已經習慣，自顧自找個地方坐下，“奶奶她老人家又和您說什麼了？”
時母似乎被他說中，當即就是一噎，氣急敗壞的。
“你管這個做什麼？”她為了增強自己的氣勢，把聲音都放大了很多：“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時以矜慵慵懶懶地，說了這麼一句。
“用不著我再重複一遍你的猜測了吧。”時以矜捨去了尊稱，抬眼看她。
母子倆的相處甚至比仇人還要僵持。
他再次開口。
“另外，這說話方式挺像潑婦的，注意一下。”
時以矜手指修長，緩慢敲打著另一側的關節，好像是無意識的動作。
“你不能和她有關係。”
時母斬鐵截釘地下了結論，“她一個戲子，也配？”
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貴婦，好多人都把戲子和演員劃上等號。
時以矜一字一頓，“不是戲子。”
他受不了時母這麼說雲柒玖，站起身來。
原本是時以矜低著眸子，時母指著他說話，現在倒完全反轉了。
時以矜居高臨下，使得時母也後退一步。
“別招惹她。”時以矜倦怠的感覺沒有消散，卻明顯認真了許多，“可以？”
這句尾音上挑了些，危險得很。
時以矜轉身就要走，反倒被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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