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慍一笑,“她定是又鬧出什麼事了,我腰痠背疼的,你要不先去,我隨後就到。”
淵燼輕推開花慍,一臉寵溺,“要去就得一起去啊,哪有王自己放下自己的王后先走的。”
“可是,可是我走不動啊。”花慍一臉無辜的說著。
“誰說要你走了。”淵燼笑著掐了掐花慍的小肉臉。
花慍一臉茫然的看著淵燼,“那……?”
只見淵燼施術瞬移到床邊站起,然後再次施術為自己和花慍換好衣衫,橫抱起花慍,“這般,不就能和你的王一起去了。”
花慍一笑,“是,我的王。”
……
閻王殿
院內
淵燼橫抱著花慍現身在院內,此時院內已經擠滿了好些仙靈,全都抬頭望著這個被捆綁在樹上,滿臉血痕的女仙靈。
眾仙靈見到王上和王后,全都作揖喚到,“拜見王上,王后。”
淵燼和花慍也抬頭看向了樹上滿臉血痕的女仙靈,雖然被血痕劃得已經看不清臉,但淵燼和花慍施術探知了這仙靈的氣息,氣息很弱,僅憑這些侍女和小侍衛,是不會探得的。
是夭夭,樹上這滿臉血痕的,是夭夭。
“你們都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得外傳。”淵燼霸氣的說著,眾仙靈也識趣的離開,只留下了瑩香。
“瑩香,你也下去吧。”花慍對瑩香說到。
瑩香作揖,消失在了院內。
淵燼輕放下花慍,然後抬頭看向夭夭,施術解開了夭夭的束縛,接住了夭夭。
淵燼接住夭夭後,將夭夭放至地上,花慍走近蹲下,接過夭夭,讓夭夭躺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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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你這是做什麼?”淵燼蹙眉看向夭夭。
“夭夭的心,已經死了,夭夭,在這世間,再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夭夭虛弱的說著。
花慍正渡靈力給夭夭,卻被夭夭阻止,夭夭握住花慍渡靈力的手,“不必了,來不及了,昨夜王兄離開時,我便施術了,現在,已經晚了,我最多,就這一天了。”
“夭夭,你何苦呢?你,你為何非要如此?為何要對自己施血藤煞?這血藤煞會在你身上出現無數血痕,奪你容顏,『逼』你精魄離身,你何苦要這般對自己?”淵燼蹙眉,很是不忍。
“王兄,不,淵燼,我,我真的很愛你,愛到我自己都覺得可怕,愛到我無法自拔,父君離開我之後,我所有,所有的寄託都在你身上,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能見到你,可我知道,我很清楚,你不愛我這件事情。”夭夭苦笑一聲,“可我又不願認,不願承認這件事情,所以我一試再試,總是失敗,我知道你利用我,我好生氣,可又好慶幸,生氣你對我的態度,可又慶幸還能為你做些什麼……”
“夭夭……”淵燼聽著有些淚目,“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這輩子能給你的,只有對不起……”
夭夭淺笑,“沒關係的,沒關係,淵燼,我,我知道,你甘願為花慍負天下,更何況,你只是負了一個我,我都清楚,都清楚……”
“夭夭,你先別說話了,我,我去替你召閻醫。”花慍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花慍說著,就欲施術召喚閻醫,夭夭再次握住花慍的手,“我自己就是醫者,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施術的時候,已經準備好等待自己煙消雲散了。”
“夭夭,我不計較了,我們都不計較了好不好,淵燼說,他想逐你出宮,我不應允,不應允,你就留下,我們一起說話聊天,好不好?”花慍的眼淚失控的流下。
夭夭一笑,“我想,我想最後,再,再彈一首曲子。”
“好。”淵燼聽罷,忙答應到。
淵燼施術變幻出一把好琴,擺在夭夭面前,花慍扶起夭夭坐好,在把琴的位置往夭夭身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