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聽罷,只好變回了自己的模樣,然後說到,“大靈女到底是何意?”
“我的妹妹,從不會故意去挑撥其他仙靈,讓大家明爭暗鬥,自己漁翁得利,亦不會如此嫉妒成『性』,無半點容他的度量,故意施術傷及其他仙靈,還栽贓嫁禍於無辜者,使得整個閻宮的氣氛緊張不已,閻界的仙靈議論紛紛。≦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彌月淡然的說到。
夭夭聽罷,端起茶杯,輕品一口,“王嫂自然是秉『性』純良的仙靈,有著王兄的疼愛,自是無需計較太多。”
“那你的計較從何而來?因為你心繫淵燼嗎?”彌月看著夭夭問到。
“大靈女言重了,夭夭的確心繫王兄,但從無想要謀害其他仙靈的心思。”夭夭誠懇的看著彌月說到。
“那你為何對那些閻王妃的備選仙靈們如此苛待造作?”彌月淡淡一笑,“本是你,我也不願管這閒事,但是,你現在既是我慍兒的模樣,我不得不管,你所做所為可都會影響我慍兒的名聲。”
夭夭明白彌月何意,淺笑說到,“大靈女,你把話既說得如此透徹,那我也不遮掩了,的確,我是做了些手腳,但我不是要傷害她們,我只是不想王兄納妃,雖說我施術傷過一些仙靈,但那都絕不傷她們『性』命,我只是要她們知難而退。”
彌月輕微搖了搖頭,“我雖也不算什麼絕對善良的仙靈,但我也知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你故意挑撥那些仙靈,甚至還對其施術,傷及容顏,本是錯。”
“大靈女你放心,她們都不知是我所為,我絕沒有傷及王嫂的名聲。”夭夭迫切的解釋到,“我知道,王兄疼愛王嫂,大靈女你亦愛護王嫂,我怎會去損毀王嫂的名聲呢。”
“多行不義必自斃,夭夭,總歸來講,你是做了錯事,你得認錯,姑且這次沒有傷及『性』命,可毀了女仙靈的容顏已經可算作是歹毒,你還是恪盡本分,莫要再生事的好。”彌月說到。
“是,大靈女說得是,不知大靈女從何得知?王兄他是否也知曉此事?”夭夭試探地小心問到。
“閻宮閻王妃們受傷之事,退出之事傳得沸沸揚揚,更是有不少仙靈添油加醋的相傳,說什麼閻王妃之位不可當,詭異異常。”彌月輕輕一笑,“這根本無稽之談,可後來,愈演愈烈,甚至到如今,沒有一個女仙靈願入宮作閻王妃備選,我便猜到與你有關,後來詢問了幾位曾入宮的女仙靈,聽出了蹊蹺,這根本也不用查,你聰慧,心思細膩,必不會留下把柄,可越是滴水不漏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能這般『操』控閻宮,又是在此事為最大獲益者的,不是你了嗎。”
夭夭聽完一笑,“大靈女果然聰明。”
“你也不差,原以為你是單純善良,可聽聞你毫不猶豫給前三尊者灌下斷腸『液』時,我便想,你也是深藏不漏的狡猾啊,白蓮換掉斷腸『液』的事情你一定也知曉吧。”彌月淡淡的說著。
“是,我那時看到了她的小動作,刻意靠近前三尊者,然後快速的換掉了前三尊者袖口的東西,我便猜到了十之一二,不過,我那時不知白蓮要做什麼,我也只是在等待機會給父君報仇而已,後來碰巧看到了地牢一幕,白蓮遲遲不肯下手,我便只能幫她一把。”夭夭微笑著說到,“大靈女,我夭夭現在不是什麼好仙靈,但我也不會想置誰於死地,我只是愛我所愛而已,望大靈女能替我緘口。”
“你果真能藏事,見著了白蓮的小動作,竟未告訴任何仙靈,包括你那麼愛的王兄。”彌月心裡明瞭,這個夭夭,看似善良,實則陰險,不過,現在這情況,也不便多與她在之前的事情糾纏,淵燼需要她來頂替慍兒,看來,只能今後將她盯緊些了。
“我不會去浪費口舌,但我要你記住,你現在任何一舉一動都跟我慍兒有關,倘若你要是傷及我慍兒名聲,我定要你好看。”彌月輕描淡寫的說著,但卻透著一股冰涼的寒意。
夭夭淺笑,“這是自然,夭夭記住了。”
彌月聽罷,滿意的一笑,“如此便好。”
彌月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在路過夭夭時,突然停下身,“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去見過幾個被你毀掉容顏的女仙靈,她們的臉已經無恙了,她們說,是淵燼派侍衛去送的『藥』。”
彌月說完,繼續朝前走去,留下夭夭一臉驚愕和慌張。
夭夭顫抖的端著茶杯,可是抖得太厲害,竟將茶杯裡面的茶水灑出不少,夭夭見狀,連忙又慌『亂』的將茶杯放在桌,然後夭夭努力的去剋制自己的手,讓自己不要再顫抖了。
王兄竟然,竟然都知道?!怎麼會呢?!我明明做得那麼小心謹慎……
我,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面對王兄?為什麼?為什麼王兄明明知道,卻,卻沒有戳穿我?王兄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會如此?天吶,我現在該怎麼辦?王兄一定覺得我是個歹毒心腸的仙靈……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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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王殿院內
陽光正好,灑滿在了院裡的每個角落。
羽昇和淵燼一邊聊著天一邊下著棋。
“這些日子你倒是挺忙的吧?”羽昇淺笑著問到淵燼。
淵燼看了看棋局,然後落子,“是挺忙啊,我還真是見識了一番什麼叫做蛇蠍心腸,竟往女仙靈臉下毒蠱,毀容這種事,對女仙靈來講,是致命的打擊吧。”
“可不是。”羽昇搖搖頭,然後落子,“落下傷疤在臉,對女仙靈來說,也算是重度殘廢了,何等惡毒才會這般下此毒手。”
淵燼聽罷,頓了頓,看向羽昇,“你怎麼知曉的?”
羽昇淺笑看著淵燼,“你以為這些時日我和月兒為何頻繁出入你閻界?你讓那夭夭頂著花慍的模樣,月兒能放心嗎?”
淵燼明瞭,一笑,落子,“果然是彌月啊,真是機靈得很。”
“月兒的聰慧你我又不是沒見過,我本原想著或許是月兒想多了,可後來我和月兒的所見,倒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月兒的眼光,實在犀利啊。”羽昇笑著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