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鳳走到墨臨床前,坐下,看著墨臨,粲然一笑,“哎,我跟你說啊,我走了啊,可別說我不辭而別,這辭別信我也寫了啊,我可守了規矩的。”
丹鳳說完,垂眸低頭,“你,別再強撐了,不眠不休的哪能不生病啊,這下倒下了吧,我就說你傻吧……”
丹鳳說著,眼眶卻紅了起來,眼淚溢位眼眶,丹鳳一把抹去,“哎呀,我這怎麼還哭起來了,真好笑呢。”丹鳳頓了頓,繼續說著,“好了,我走了啊,你保重。”
丹鳳說完,將辭別信放於墨臨床頭,然後豪爽的走出了營帳,吩咐一名小將帶著士兵們練習,然後自己便欲施術離開。
“丹鳳將軍!”一名士兵看著丹鳳不對,忙喚到丹鳳。
“怎麼了?”丹鳳收回施術,看向士兵。
“丹鳳將軍,你這是,這是要走?”士兵問到。
“英王在此,我走了也不會有多大影響的,你快些去訓練場與大家集合吧。”丹鳳說到。
“丹鳳將軍,你與英王鬧矛盾了嗎?非得走嗎?這……你說走就走,實在……”士兵說完,重嘆一口氣。
“好了,這些事情我自有考量,軍務這邊我也安排妥當了才離開的,你們好好照顧英王。”丹鳳拍了拍士兵的肩,“去吧。”
士兵不捨的看了眼丹鳳,然後作揖領命,施術消失在了丹鳳眼前。
閻界
閻王殿
淵燼將花慍的畫像掛在內臥,對著畫像喝著酒。
瑩香見著,奪過淵燼手中的酒壺,“王上,你不能再這樣了!日日如此,你身體會受不住的!”
淵燼一把拿回酒壺,“不喝,我才活不下去,你莫管了,再給我拿些酒來。”
“王上!”瑩香很是懊惱,“我聽父君說,你不為王后發喪,這般,可是對王后的大不敬。”
“什麼大不敬?在我心裡,她一直活著。”淵燼輕笑一下,“我絕不會發喪,她沒有走,她沒有離開我,我只要醉了,我就能見到她。”
“王上……”瑩香不知道該怎麼勸淵燼了。
“好了,你怎麼變這麼囉嗦了,去,拿酒來。”淵燼不耐煩的對瑩香說到。
瑩香輕嘆一口氣,無奈,也只好施術離開為淵燼拿酒。
……
瑩香剛到酒窖,就遇到了夭夭。
夭夭見到瑩香,笑著問到,“瑩香,你又是來給王兄拿酒的?”
“是啊,我真是擔心王上,這麼喝下去,王上的身體哪能吃得消啊。”瑩香蹙眉擔心的說到。
夭夭聽罷,也蹙眉,“的確,不能再讓王兄如此下去了。”
“你有主意?”瑩香看向夭夭。
“王兄不是一直不發喪嗎?看來,王兄終是不捨王嫂的,若有個仙靈,能與王嫂有相同的相貌,陪伴在側,王兄會不會好一些?”夭夭垂眸說著。
“什麼?你是說……”瑩香有些驚詫,“夭夭,我知你心繫王上,可是,換顏術對靈力消耗極大,你,不會當真是想以王后的面貌日日與王上相處吧?”
“只要王兄開心,又何嘗不可?”夭夭堅定的說著。
“那般,你不是太委屈了嗎?”瑩香有些不忍,畢竟這般委曲求全,實在太過卑微。
“只要能伴著王兄,怎樣都可以。”夭夭執拗的說著。
“可是,就算你扮作王后的模樣,王上依然知道你是誰的。”瑩香蹙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