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跪啊?”花慍別有深意的看著淵燼。
淵燼一見花慍這表情就哆嗦,不知道說不想跪又會被換成什麼花樣,算了算了,跪就跪吧……
“我想,我可想跪了,我最喜歡跪了。”淵燼假笑著說到。
夭夭聽著淵燼和花慍的談話,嫉妒已經完全吞食了夭夭的理智,花慍,你竟敢這樣對我的王兄!你真是可惡至極!真該死!虧我還曾想說出來救你一命,如今看來,你是死不足惜!
……
內臥
淵燼跪在床上,高舉雙手,裝作無辜的看著坐在凳上的花慍。
“好了好了,其實你也沒犯什麼錯,就別跪了,起來吧。”花慍看向淵燼說著。
“好嘞!”淵燼聽罷,開心的從床上下來,瞬移到花慍身邊。
花慍想起彌月和羽昇的事情,又一臉失落。
“怎麼了?小肉敦兒。”淵燼問到花慍。
花慍側頭,看向淵燼,“你知道白蓮姐將斷腸『液』換成什麼了?”
“什麼?”淵燼問到。
“忘情水。”花慍嘟囔嘴,一臉不開心。
“什麼?!”淵燼瞪大了雙眼。
花慍蹙眉不開心的說到,“所以啊,現在羽昇哥全忘了之前的事,墨臨和暮一還將之前的事情逐一告知了羽昇哥,但羽昇哥居然還讓白蓮姐留在閻王殿,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淵燼聽著,察覺不對,“這羽昇怎麼會讓白蓮留下呢,這太奇怪了。”
“你說為什麼?羽昇哥今天一醒來,看到白蓮姐就誇她眼睛漂亮,姐姐還說羽昇哥今天看白蓮姐的眼神像極了羽昇哥第一次見到姐姐時的眼神。”花慍沒好氣的說到。
淵燼好像明白了什麼,“這,不會吧?羽昇他對白蓮……”
花慍輕嘆一口氣,“現在就是怕這個啊,要是羽昇哥真喜歡白蓮姐了,那我姐姐怎麼辦啊?”
“白蓮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姐姐,我自然希望她好,能有個可靠的仙靈成為她的依靠。”淵燼也很是無奈,“只是,這,這實在……”
“對了,淵燼,忘情水可能解?”花慍突然想起忘情水之事。
“這,我倒未聽聞過忘情水能解之事。”淵燼蹙眉,“不過,好似鮫魚體內的丹珠能夠喚醒記憶,我們倒不妨一試。”
“鮫魚?”花慍蹙眉,“可是鮫魚本就罕見,要去哪兒找?”
“有啊,我們這兒就有。”淵燼說到。
“誰啊?”
“夭夭啊。”
“什麼?夭夭是鮫魚?!”
“對啊,夭夭就是一條藍『色』鮫魚。”淵燼說到。
花慍輕微點頭,又想起一事,“可是,鮫魚的丹珠異常珍貴,一條鮫魚只有一顆丹珠,夭夭她能給嗎?”
“嗯……”淵燼若有所思,“明日,問問夭夭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