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尊者一笑,說到,“大尊者,你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二尊者頓了頓,繼續說到,“老夫我從來沒那麼大志向去管轄三分之一領土,老夫不似你,一把年紀還那麼愛折騰,老夫我啊,這二尊者之位已然讓老夫滿足。”
大尊者聽完,怒指向二尊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尊者想起淵燼已服下天蠶,又肆意一笑,說到,“實話告訴你,你守著的這個王,很快,就會去見先王了。”
二尊者面『露』驚詫,憤然說到,“大尊者,你對王上做了什麼?!”
大尊者笑道,“我只是將天蠶送進了他的體內而已。”
二尊者不敢置信的說到,“天蠶?你竟如此卑劣?!大尊者,你可知天道輪迴,因果報應,你這樣作孽,會不得好死的!”
大尊者又笑到,“二尊者啊,天道?哈哈哈……天道饒過誰啊?哪個生靈不是生來都會吃苦受罪,即使什麼都不做,依然會有吃不完的苦頭!”大尊者哼了一聲,繼續說到,“既然如此,我就得為自己活,因為除了自己,沒有誰會心疼自己的,我這樣,才叫活得痛快!”
二尊者鄙視的看著大尊者,“你真是可悲,自己心術不正,心態扭曲,還要把自己犯錯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把你自己,推向了最孤獨的深淵,因為你心裡只有你自己,你心裡沒有愛,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大尊者不屑的說到,“別想激怒我殺了你,我不會殺你的,你在我手裡,你的女兒才好聽話,她畢竟是閻宮總管,將來我登上王位,閻宮上下還得讓她幫忙打點,我也省了好些麻煩。”
說完,大尊者又大笑起來……
靈宮
靈女殿
羽昇讓侍衛將夭夭帶到靈女殿偏殿歇息,吩咐侍衛嚴加看管,還施結界在偏殿外,讓夭夭在殿內施展不出任何法術。
而花慍陪同彌月留在殿內聊天。
“慍兒,你心中嫁於淵燼可真的歡喜?”彌月開口問到。
“這個,嗯……”花慍想了想,說到,“比起歡喜,倒覺得安心,初時我待他有些苛刻了,總是避著他,可後來自己不那麼計較了,日子倒舒坦多了,現在我也能感知到他心裡有我,而且,他真的會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很踏實。”
花慍一笑,繼續說到,“原本我不喜歡閻界那寸草不生,黃沙腐木,可因為有他在,便看著一切也覺得頗為好看。”
彌月瞧見花慍一臉幸福的模樣,釋然一笑,“慍兒,見你這般,我便放心了。”
彌月收起笑容,繼續說到,“閻界害死父王,肆意侵略,本與我靈界不共戴天,可是凡界有一句話,叫做冤冤相報何時了,如今,你與淵燼成親,我靈界與閻界聯姻,你們這番並結連理,是我兩界的大喜事,你們的這場聯姻應當足以融化那些恩怨了吧,慍兒,你一定要過得幸福。”
花慍握住彌月的手,說到,“姐姐,兩界戰『亂』由先閻王發起,淵燼他只是聽命行事,而父王,為保護靈界生靈而死,是責任,是使命。”
花慍輕嘆一口氣,說到,“父輩的恩怨本就不應該算在後輩的頭上,淵燼他秉『性』不壞的,從他登位以來,從未行過惡事,也未曾掠奪他界分毫,連放下厥詞說要娶靈界靈女,靈界不從便發兵開戰,可是我到閻界後,從未聽聞他有調過一兵一將為開戰做準備。”
花慍施術變幻出兩杯茶,拿了一杯遞於彌月,繼續到,“姐姐,你真的不瞭解淵燼,他不過是用堅強的外殼把自己偽裝起來,他的內心其實很怕受傷,很渴望愛的。”
花慍頓了頓,繼續說到,“還有,姐姐,我知道你把所有的重心和關懷都給了我,給了靈界,卻不曾關心過自己究竟是難過還是開心,你太壓抑自己了,我希望姐姐你,能真的開心。”
彌月接過茶,輕酌一口,『露』出一絲苦笑,“是啊,我以前總覺得我看透了這世態炎涼,看透了虛情假意,總是壓抑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以為把心藏起來便會不難過,不在乎,心不動,就不會痛,可現在才知道,心是不會那般聽自己的意志行事,心總是誠實的。”
花慍『露』出一絲淺笑,“姐姐,不晚,羽昇哥一直都在守著你。”
彌月一笑,“是啊,羽昇待我,也真真是極好了,現在,我一想起他,也會覺得很是心安,就像這次,那白蓮施術讓我被惡鬼撕咬時,我的第一個念頭,竟是,羽昇你為何還不來。”
彌月說完,停頓片刻,莞爾一笑,“不曾想,我都這般依賴他了。”
花慍聽到彌月提起被惡鬼撕咬之事,輕輕拉住彌月的手,“姐姐,其實,惡鬼撕咬的,不只是你的軀殼,還有你的……”
“花慍!”羽昇現身阻止了花慍說話。
花慍看著羽昇焦灼的神情,猜想道羽昇哥定是不願告訴彌月被吞食仙壽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