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王殿
花慍突然回靈界,彌月此刻正在靈河附近鎮壓魔獸,不在靈王殿內,羽昇正好處理完公務,剛到靈王殿便感知到了花慍的氣息,然後施術傳音彌月,自己便先行去見花慍了。
“花慍,回來怎麼也不先告知我們一聲,月兒去靈河了。”羽昇現身對彌月柔和的說到。
“我就是突然想姐姐了,沒來得及告訴你們。”花慍笑著說到。
“我方才已經施術傳音月兒了,她應該一會兒便回來。怎麼了?淵燼惹你生氣了?”羽昇示意花慍坐下聊。
花慍羽昇相視而坐,花慍答到,“沒有,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不是很開心。”
羽昇微笑問到,“因為淵燼?”
花慍點點頭。
“因為在乎,所以才計較,也因為計較,才會不開心。”羽昇平靜的說到。
花慍一臉詫異,好像的確像羽昇哥說的如此。
“被我說中了?”羽昇淺笑,繼續說到,“其實,男仙靈跟女仙靈不一樣,我們男仙靈若在乎,也許會在情緒上表現得不那麼明顯,但我們會去做,去證明自己在乎,你想一想,淵燼可否也在乎你?”
花慍細想一番,的確,淵燼為自己考慮良多,懲罰閻王殿侍女,為了自己的聲譽下煉獄渡惡靈,還吩咐只侍奉他的瑩香侍候自己,可又一想到,那天淵燼與姐姐的對話,便又提醒自己,淵燼心之所繫並非自己。
花慍無奈一笑,“那不過只是對我盡些仁義罷了。”
羽昇勸解花慍道,“我們在生氣的時候說的話都切莫當真,因為那時,我們只是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說能讓對方更生氣,便也就口不擇言了。”羽昇頓了頓,“花慍,你別太在意淵燼對月兒說的那番話,他在不在意你,你的心,是能感覺到的。”羽昇故意停頓了一下,饒有深意的說到,“倒是你,花慍,如此在意,是不是因為,淵燼已入你心了?”
花慍沉默了,的確,自己為何這般矯情計較,不就是因為自己心中已有淵燼了嗎,其實,淵燼對自己也算是百般照料了,自己要是真一直鑽牛角尖,這往後餘生,豈不是被自己給白白浪費了。
羽昇見花慍沉默,便知曉花慍一定明瞭自己言中意。
此刻,正巧收到了彌月的傳音,花慍和羽昇一同聽著,“靈河鎮壓的魔獸似有反抗之舉,稍後再回。”
“花慍,那你在這休息,我先去靈河一趟。”羽昇說著,便準備動身。
“一起吧,羽昇哥。”花慍也起身。
靈河
羽昇和花慍趕到時,彌月正在施術,卻被靈河下魔獸的反抗而『逼』得倒退而飛,羽昇連忙瞬移接住彌月。
花慍見狀,忙上前施術,欲鎮住魔獸,但花慍修行不夠,即被魔獸釋放的法力所傷。
“慍兒!”彌月看到花慍受傷,忙喊到。
羽昇放好彌月,施術花慍,為花慍止住內傷,然後前去施術鎮住靈河內的魔獸。
彌月瞬移到花慍身旁,扶住花慍,在施術花慍,幫其療傷,“我還是傳音告訴淵燼吧,你還是得好好休息幾日才行,離十五月圓之夜也只有幾天了,你這……”花慍擔心得說著。
“姐姐,我沒事的,不要告訴淵燼,我聽說,最近守護閻界煉獄的狴犴有些反常舉動,淵燼已經夠『操』心的了,這點小傷無礙的。”花慍忍著難受,擠出一絲笑容。
閻界
閻宮正殿
尊者們按例上殿彙報領土情況,誰知,彙報完畢,大尊者和三尊者請奏,讓夭夭進宮服侍淵燼。
“王上,你讓瑩香伺候王后,我們自是不敢多說,可是王上,你的身邊一定要有個貼心侍女伺候我們也才可放心啊。”大尊者說到。
“是啊,王上,夭夭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她進宮伺候你,我們尊者自是放心的。”三尊者附和到。
“怎麼?現在尊者連王上身邊誰來侍奉伺候之事都在管轄內了?”二尊者嘲諷到。
“我們只是擔心王上,畢竟王上身邊現在只有侍衛,侍衛哪有侍女細心呢?而這侍女,當然得貼心懂事,修為高的好,這麼算來,夭夭可是不二之選。”三尊者回應到。
“二尊者莫不是怕夭夭搶了你家瑩香的總管之位,而在此替王上推拒吧。”大尊者不懷好意的說到。
“大尊者此言差矣,瑩香從小進宮侍奉王上,夭夭卻一直在大尊殿養尊處優,說起侍奉王上,二尊者只是擔心夭夭怕是做不習慣。”四尊者開口說到。
“我家夭夭雖一直在大尊殿,但她修為卻不低於瑩香,論起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是略勝瑩香一籌吧,這侍奉之事,恐怕是比修行和學習簡單多了,我家夭夭定能勝任。”大尊者自信的說到。
“侍奉看似簡單,其實學問頗多,比如……”二尊者還未說完,就被突然現身的夭夭打斷了說話。
“王兄為何不說話,可是嫌棄夭夭?”夭夭現身,委屈的說到。
夭夭自從聽到父君準備安排自己進宮侍奉王兄,高興到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