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女殿花慍閨中
花慍剛趕回房間,淵燼便出現了,淵燼臉『色』慘白,靠著牆壁順勢滑倒坐下,花慍連忙上前扶著。
“淵燼,很痛嗎?怎麼臉『色』這麼慘白,好可怕。”花慍說著。
“可怕的是你,你太可怕了,你這難過一次比一次狠,我的心真的是要受不住了,太疼了,天吶,好疼。”淵燼有氣無力的說到。
“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了的,我忍住不去難過,可是,可是我沒忍住嘛。”花慍委屈的說,眼淚又一顆一顆的掉下來。
淵燼抓住胸口,一陣疼痛感又襲來,“別,你別,你別哭,我痛,我痛。”
“好好好,我不哭了我不哭了。”花慍見狀,忙擦掉眼淚,忍住不哭。
淵燼終於覺得緩和了點,便問到,“又怎麼了你?”
“墨臨醒了。”花慍扶著淵燼走到桌子前坐下。
“這不是好事嗎?你的情哥哥醒了。”淵燼不解的說。
“是我喂他忘情水他才醒的。”花慍說著。
“忘情水?”淵燼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模樣,又繼續到,“你此舉倒是跟你姐姐如出一轍,真夠狠的,翻臉不認賬。”
“是他不願意醒來,但靈界不能沒有英王,我只能這樣喚醒他,但我也知道,喚醒了他,我和他就再無可能了,今天他醒了,羽昇哥告訴他所有的事情,他知道事情原委後便拒絕了和我成婚。”花慍一五一十的說著。
“就這事啊?”淵燼不以為然,拿起桌上的茶壺往茶杯中倒茶,一飲而盡,“你可知,我也被你姐姐拒絕了,可我現在不是依然好好的嗎?”淵燼又伸手變幻出兩顆琉璃糖,拿了一顆遞給花慍,一顆扔進嘴裡,“要是覺得苦,吃點甜就好了,誰沒了誰,都能活下去的。”
花慍接過琉璃糖,塞進嘴裡,“你當時也這麼難過嗎?”
淵燼一時出神,想起當時的場景,彌月一句我不可能嫁於你,真是讓自己心涼浸骨,半晌才回答,嘴角苦笑,“反正現在已經不難過了。”淵燼『摸』『摸』花慍的頭,“小肉敦兒,所有你覺得難熬的事情都終會過去的,時間,會治癒你的。”
說完,淵燼對著花慍一笑,消失在了靈界。
翌日
靈宮門外
羽昇和彌月在靈宮門外送別墨臨,花慍沒有現身,躲在了靈宮城牆,看著城牆下羽昇彌月送別墨臨的場景。
“何不御靈回去?這般乘馬車,一路顛簸,你又何苦呢?”彌月對墨臨說到。
墨臨淺笑,解釋到,“我一介惡靈之後,又恬不知恥的繼任了英王之位,自然該腳踏實地。再則,要是我突然御靈到達英王殿,恐怕眾兵將也不會聽命於我,給他們點時間去接受我已是英王這個事實,也是好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們也不再勸你了。”羽昇拍了拍墨臨的肩膀,“墨臨,你繼任英王的詔書已經發出,後面的路恐怕會更崎嶇,收服眾兵將聽命於你,已是難事,靈界仙靈對你繼任英王之事的流言蜚語想必也會傳得難聽,以後,你要揹負和承受的,著實會有不少委屈和艱辛。”
“我和慍兒都不曾怪你,你實在無辜。”彌月安慰到,“你也不要想太多,此番你為我靈界扛起英王之責,我和慍兒心存感謝。”
墨臨釋然一笑,“大靈女真是說笑了,我只不過替父贖罪罷了,何來感謝之說。”
提起花慍,墨臨有些神傷,側頭用餘光看了一眼城牆上的花慍,然後回頭,對彌月說,“我此番拒婚,實在辜負花慍,是我對不起她。”
“墨臨,感情之事本就難以說清,只不過你和慍兒有緣無份罷了。”彌月連忙勸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