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女殿墨臨住處
花慍呆坐在床前,看著墨臨,一言不發,心裡卻百感交集,和墨臨過往的一幕幕盡現腦海,不知不覺,眼淚一顆有一顆的流淌下來。
“小肉敦兒,今天又不是十五月圓之夜,你這又是怎麼了?”淵燼冒著虛汗現身,臉『色』十分難看。
花慍回頭,看見淵燼這般模樣,擦掉臉上的眼淚,上前問道,“淵燼,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比上一次來臉『色』顯得更不好了。”
“所以我才來問你啊,你怎麼了?”淵燼無語的看著花慍。
“我?我,我沒事啊。”花慍眼神躲閃,一副心虛的樣子。
“小肉敦兒,我再被你這麼折騰下去,我就快心力交瘁而死了。”淵燼打著顫走到木凳前坐下,語氣還是很虛弱。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什麼呢?”花慍越是聽不明白了,什麼叫被自己折騰呀。
“得了,我跟你說實話吧……”淵燼把自己將一半元神給花慍解屍蟲蠱的事情告訴了花慍,並且告知花慍屍蟲蠱有通心反噬,只要花慍心痛自己則會跟著心痛,如今自己現在能感同身受到花慍的難過,並且只要花慍難過,痛苦,自己就會心痛難忍。
“所以,姐姐說的我屍蟲蠱不再受下蠱者控制,但也未徹底清除,每月十五月圓之夜便會發作一次,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花慍眨了眨眼睛,很是吃驚,“你的真身龍尾在我的元神裡?我若傷心難過,你便會跟著心痛?”
“你說,你每月讓我痛一夜就已經夠我受了,你還隔三岔五的這麼難過,你是要我心痛死啊?”淵燼看著坐在對面的花慍,翻了一個白眼。
“這還不是你自己下的蠱,你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花慍回敬了淵燼一個白眼,又看向淵燼,“你臉『色』好多了,不痛了?”花慍突然發現淵燼臉『色』好多了。
“對啊,我發現只要痛的時候來你身邊待著,我就會慢慢不痛了。”淵燼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漫不經心的咬了一口。
“所以,這就是你為什麼隔三岔五的出現的原因?”花慍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下站起身,指著淵燼道,“你,你,那,那我每月十五渾身似火燒,又疼痛難忍,姐姐只能帶我去冰冷的靈池泡著緩解,你,你也在?”
“咳咳咳……”淵燼聽到花慍的話,被嗆到咳出聲來,連忙站起身,似笑非笑的說,“我,我那麼痛,當然得跑你身邊來緩解了,放心,我只看了一眼,就一眼,都沒完全看清楚吶。”
花慍惱羞成怒,“淵燼!”花慍大喊一聲,竟開始哭了起來。
淵燼一見到花慍哭起來,手足無措,連忙解釋到,“哎呀,我騙你的,我沒看我沒看,我就只是在靈池後面的大石頭上躺著,我心都那麼痛了,我哪有心情來看你啊。”
花慍一聽,停了下來,“真的?”
“真的。”淵燼又坐在了板凳上,“何況我又心痛又得施術隱藏氣息不被發現,我哪有那麼多力氣來看你啊。”
花慍鬆了口氣,也坐下,臉上還掛著沒擦的淚珠,霎時間覺得睏乏難忍,一躬身,頭立在桌子上,雙眼無神,十分疲倦,竟這樣睡了過去。
淵燼見狀,覺得好笑又無奈,推了推花慍,見花慍沒醒,只好橫抱起花慍,將她輕放在臥榻上,然後給花慍蓋上被子。
淵燼看了看花慍睡著的樣子,好笑的說到,“你還真是小肉敦兒,身高不高,分量倒不輕。”
說完,淵燼消失在了花慍房間。
淵燼即將離開靈界,卻被羽昇攔下,羽昇在一亭中悠然的喝著茶,淵燼被截入亭中,見狀,也上前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悠哉的喝著。
“不知閻王總是來靈界逗留,所為何事啊?”羽昇放下茶杯,看向淵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