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王看到閻王欲使出百鬼夜行,“閻王!你為何執『迷』不悟!這百鬼夜行會使所有將士死無葬身之地的!”
閻王大笑一聲,說到,“於我何干?我只要贏!我要是贏了!從此以後,靈界便歸屬於我!”
靈王無奈嘆氣,說到,“焰兄,你兒時貪玩受傷,落入我院內,我與你,也曾朝夕相處百年,那份情誼你當真從不顧及嗎?你就非要與我爭個高低,拼個你死我活嗎?”
閻王冷笑一聲,“就是那百年裡,我喪失之前的記憶,因為與你靈界仙靈不同,體內有閻火,你靈界的仙靈日日戲弄我,踐踏我,本王從未睡過一夜安穩覺!”
“那都是些年齡尚小,不懂事的仙靈為之,你何須記掛至今?何況,當時我不是與你討回公道了嗎?”靈王說到。
“是,討回公道,懲罰了那些小仙靈,就罰他們入宮當侍從就算彌補我百年來所受的折磨和屈辱了?”閻王咧嘴一笑,“我算是知道了,只有權力才能讓眾生畏懼,就像那些小仙零肆意虐待我,卻對你好聲好氣,正是因為那時你是靈界的王世子,所以,我也要權力,至高無上的權力!只有吞併你靈界,我才是主宰世間生靈魂魄歸息輪迴的王!”
閻王說罷,念起咒語,妄圖控制花慍體內的屍蟲蠱,可是屍蟲卻毫無反應,閻王蹙眉,看向淵燼,然後施召喚術讓淵燼來到自己身前。
閻王怒不可遏,“孽障!你可知,你壞了本王的大事!”
淵燼自知定是屍蟲蠱一事被父王察覺,作揖說到,“父王,花慍實在無辜!我們不能如此作惡啊!”
“你不是喜歡那彌月嗎?什麼時候花慍的事你也如此上心了?你個混賬!誤我大事!”閻王說完,施術淵燼,一掌將淵燼打倒在地。
淵燼不敢反抗,硬生生承了閻王的一掌,痛得癱倒在地。
閻王輕哼一聲,又看向靈王,既然屍蟲蠱沒有辦法利用,只能繼續施術百鬼夜行了。
靈王見此,為保護眾仙靈只得用靈火之氣施魑魅魍魎以鎮壓閻王,魑魅魍魎是魑魅術的延伸,但威力比魑魅術大於數萬倍,但需以靈王的元神作祭,才可使用,所以,一個靈王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使用之後,灰飛煙滅,元神不復。
閻王見靈王欲施魑魅魍魎,看向淵燼,總歸是父親,還是擔心孩子受到牽連,一腳踹飛了淵燼,讓淵燼逃離施術範圍,得以保全『性』命。
閻王和靈王幾乎同時施術,靈王將閻王的百鬼夜行裹在自己的魑魅魍魎術中,閻王和靈王竭盡全力,嘶吼應戰,最終,一道火光照耀於天,眾將士皆閉眼躲避光芒,火光消散,只見閻王和靈王一同墜落,淵燼看見連忙瞬移扶起閻王,羽昇瞬移護住靈王。
閻王看著淵燼,扯嘴一笑,“你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過,終於可以擺脫本王了,可高興?”淵燼看著閻王的身體逐漸透明,落淚到,“父王,兒臣護駕來遲,請責罰。”
“呵,你是在為本王流淚?”閻王笑到,“本王苛刻待你,你為何還哭?”
“兒臣雖埋怨過父王,但是,但是兒臣也不願父王身歸混沌。”淵燼哽咽道。
“本王厭惡你,因為自從你來到這世間,本王的王后便不在了,本王一直覺得是你奪走了本王的王后,本王賜名你淵燼,意為緣盡,悼念王后。”閻王發出一聲痛苦的,眼中含淚,繼續道,“可如今細細想來,本王還真沒好好看過你,原來我兒生得如此俊俏,像我,像我,哈哈哈……”
閻王說完,又看向靈王,大笑一聲,“沒想到靈王還能與我拼死一戰,折騰了大半輩子,卻落了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閻王將閻煞之氣渡於淵燼,“你以後就是閻王了,你呀,不管你喜歡那靈界的彌月還是花慍,你大可搶來便是。”說完,閻王元神紫龍溢位體內,瞬間元神消散,身歸混沌,淵燼流淚不止。
羽昇看著靈王目光呆滯,喚著“靈王,靈王。”
“羽昇,本王感知不到靈後的氣息了,她先一步拋下本王了。”靈王的眼角滴落一滴淚,靈王緩慢的抬起一隻手,握住羽昇的手臂,“羽昇,靈界和月兒就託付給你了,我已將賜婚傳位的真靈詔書藏於元神內,待我元神歸去,自將昭告靈界。”
靈王對羽昇笑著說到,“願你一生都無須用這魑魅魍魎,好好的陪我的月兒過一生。”說罷,靈王元神白月光溢位體內,散去,氣息不再,身歸混沌。
瞬間靈界內各處閃耀真靈詔書內容,全靈界上下跪下接旨,彌月和花慍見到詔書,互相對視一眼,皆明瞭父王也已身歸混沌,花慍失聲痛哭,彌月抱住花慍,“慍兒,姐姐在,沒事的,姐姐在。”彌月也悄悄落淚,卻堅強的安慰花慍道。
“姐姐,父王母后都不在了,都不在了。”花慍哭得更厲害了。
“慍兒,你先帶墨臨回靈女殿,姐姐去戰場看看情況,一會兒就回去找你。”彌月拭去花慍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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