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來無所畏懼,就一如既往的遵從本心即可,其他的都不重要。
倒是張子研,兩面為難。
想開口調節下氣氛,又找不到合適的契機。
索性江行率先打破沉寂,他便趕緊接話,順其自然的遮掩過去,再不提與之有關的話題。
至於陸寶兒。
從餐廳出去,便直接坐電梯回房間休息。
開啟門,還未進去,便已然聞到一股濃重馥郁的酒味。
轉身關門,將鑰匙放在身後的玄關處,換了拖鞋進去。
臥房的門是開著的,從玄關到客廳,正好要從門口路過。
順著敞開的房門看過去,陸司言還跟上次一樣,上半身隨意的躺在床上,腳踩在地下,脫下來的西裝外套隨手丟在床尾。
然而,她也只是看了一眼。
從臥房門口走過,並未進去。
陸司言手臂搭在額頭上,聽著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懸著的指尖微微有些顫抖,原本深斂著的眉眼也不由自主的抬了抬。
直到她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才又漫淡的合上眼眸。
陸寶兒進到臥房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水。
然而,都送到跟前了,也沒見他有半點動作。
無語的扁了扁唇角,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隨即轉身將他丟在床尾的外套收起來,掛在旁邊的落地衣架上。
之後,才過去幫他脫掉鞋子,抬著他的腳挪到床上,好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然而,剛挪動了一點點,手腕便被他攥在手裡,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猝不及防的跌進他胸膛裡。
陸司言一手攥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便順其自然的環住她的腰,晃動著的柔軟髮絲順著他的臉頰無聲無息的散落在肩膀兩側。
她有些抗拒,手臂抵在兩人之間,撐著他的胸膛,下意識的用力,試圖擺脫他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