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言說著,不經意的抬眸看向她。
眉眼眯長,薄唇微啟,沉吟片刻,才又緩緩開口:“我拿整個致遠集團給你做跳板,輸了算我一個人的,畢竟你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砝碼,如果僥倖贏了……”
他明顯還有話要說,陸寶兒也不著急,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甚至連眉頭都沒抬一下。
陸司言不動聲色的長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但除了順從跟妥協,好像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視線移到別處,稍稍鬆了一口氣,才又轉頭看向她,語氣溫和漫淡:“如果僥倖贏了,林氏集團歸你,你歸我!”
此刻,她在陸司言眼裡,不是陸寶兒,也不是林星辰,而是實實在在出現在他眼前的這個人。
然而……
他擲地有聲的堅決與承諾,對於陸寶兒而言,就好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一樣,沒什麼營養,也並不好笑,且還會笑過就忘的那種。
禮貌的迎合著笑了笑,隨即眉梢眼角的弧度就又恢復成之前的禮貌疏離。
語氣聽起來有些誠懇,卻很傷人:“陸先生你也未免太相信我的人品了吧?做生意的人都很貪心的,如果我真想用你跟你手裡的致遠集團做跳板,那麼在沒成功之前,你提的任何條件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成功之後會不會把你一腳踢開,我可就沒辦法保證了!”
陸司言深吸一口氣,好一會兒才看似氣定神閒的開口:“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沒準真到那時候你又不想把我踢開了呢?為了自己的私人秘書不惜得罪整個歐洲黑道,看的出來,林小姐您是個重感情的人。”
關於她私人秘書的事情,唐時也就說了那些,甚至連姓名都不願意透露,理由是不想揭林星辰的傷疤。
樊忱尚且沒辦法往深處問,他就更不好開那個口了。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陸司言才會如此耿耿於懷。
她活著的時候那人是禁忌,‘死了’也照樣不能提。
能為了他付出任何代價,甚至不惜將整個林家都搭進去,但到了她自己這裡,卻風平浪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所以……
他比她自己重要?
至於陸寶兒:“……”默然無聲,眼底若無其事的笑意肉眼可見的消沉。
陸司言看在眼裡,蹙著眉,漫淡的輕笑一聲,語氣裡揚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歉意:“sorry!唐總的確說過不能在你面前提你那個私人秘書的事情,剛實在是……不小心!”
陸寶兒冷笑一聲,滿眼諷刺:“那陸先生可要注意點,別以後再不小心直接把你們集團內部機密透露給你的競爭對手了,我現在是不想折騰,萬一我那天再想折騰了,你可是連跟我談判的籌碼都沒有了哦!”
這話說的,名為提醒,實則威脅。
陸寶兒離他那麼近,真有心搞點他的內部資料洩露出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然而,這事歸根結底也不是陸司言的錯。
昨天,她剛從9樓出去就碰見樊忱了,自然知道他是去找陸司言的。
雖然以前在歐洲的時候從來沒跟唐時打過交代,但唐時在歐洲八卦界的地位素來是有口皆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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