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痕原以為他跟別人不一樣。
可現在看來,不過是他一廂情願。
“呵……”
他眉眼微斂著,漫淡的搖頭,清冷的自嘲一笑,好一會兒,才緩緩抬眸看向她:“張子研跟關泓呢?他們也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嗎?”
陸寶兒眉眼微斂著,沉沉的舒了一口氣。
沒說話,但也沒否認。
無論她與那些人的相處看起來有多不同,歸根結底還是一樣的。
許痕瞭然,咬牙笑著,聲音沉冷:“陸司言呢?”
陸寶兒跟陸司言的事情,就好像隔著一張窗戶紙一樣,明明一捅就破,可偏偏誰也不願意率先將其徹底揭穿。
可她剛才說的清楚。
他沒什麼特別的,甚至現如今在她周圍的所有人,也都是看著熱絡親切,其實也不過如此。
那麼……
陸司言呢?
他在她心裡,是否會有所不同。
然而,這也只是許痕自己的想法而已,陸寶兒對此,從始至終都是一樣的態度:“他也沒什麼特別的。”
“哼!”許痕猝不及防的冷笑一聲,語氣極其諷刺:“那是你白睡了他,還是你已經知道了他對你就是玩玩兒,想開了?”
陸寶兒:“……”
陸司言做事雖然一向小心,但雁過留痕,更何況許痕也一直都在盯著他們兩個,都是明擺著的事情,陸寶兒也實在沒什麼好否認的。
但規矩是陸司言定的,真要說什麼,也應該他說才對。
這樣想著,也就釋然了,長舒一口氣,語氣淡淡的:“無可奉告。”
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