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算是白捱了?”
陸司言輕慢的嗤笑一聲,語氣輕描淡寫的。
懶懶的靠在床頭,眉眼微斂著,溫熱的指腹落在她臉頰上,有意無意輕撫著那幾道刺目的紅痕,好一會兒,才漫淡的揚眉看向她,聲音溫和而隨意:“林小姐,生活不易,有時候人就是要吃一些虧才會徹底明白一些道理……”
陸寶兒忍不住笑了:“什麼道理?”
原本也沒打算讓他做什麼,只是沒想到話到了他嘴裡,居然直接變成他的理了。
陸寶兒自問即便算不上個舌燦蓮花的主,但該明白的道理也都明白,用不著陸司言在這兒苦口婆心的!
但他既然想說,她也就沒什麼不能聽到,索性都是由著他卻,願意說就說他的,聽不聽則是自己的。
陸司言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對女人動手的男人多半無能懦弱,且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這種人渣,還不是越早看清楚越好?”
人渣兩個字,陸司言說的極重。
陸寶兒默默的,垂眸看向他,沉沉的舒緩了一口氣,後知後覺的掀了掀唇角,眉心微擰,聲音裡懸著幾分不解:“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嗎?”
陸司言斂著眉,理所當然的嗤笑一聲:“難不成我們兩個看起來像是多年不見的故友知己?”
陸寶兒:“……”啞口無言。
上次兩人在9樓見面,場面不可謂不慘烈,即便以前不認識,從那次之後,仇怨也該是結下了的。
如此一來,陸司言倒的確沒必要說盛名垣什麼好話。
再加上。
人也沒說錯什麼啊。
從某方面而言,盛名垣的確是個人渣。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剛陸司言的話說的還算中肯。
除了有些誤會。
陸寶兒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我跟盛名垣之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