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垣說這話時,視線一直緊緊跟隨著陸寶兒。
陸寶兒卻唯恐避之不及。
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張了張嘴,原本話已經到嘴邊了,卻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盛名垣懶懶的揚了揚唇角,緩笑了一聲,隨即才繼續道:“而同樣的,退役離開部隊之後,只要不違法犯罪,那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原本挑選演員的事情就與陸寶兒無關,強行被許痕拉過來充數也就罷了,剛又被張仲直接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眼見著盛名垣話裡話外逐漸多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張仲也不敢隻眼睜睜看著什麼都不管。
“盛先生……”
礙於盛名垣的身份,張仲到底不敢把話說的太重。
只是才一開口,便又被盛名垣接下來的話打斷:“自然,陸小姐肯因為我說那麼多話,必然是出自真心實意的為我考慮,但陸小姐其實大可不必這樣的。”
“現在的我,做任何事情,都是處於自己自願。自然,日後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後果,我也一樣可以承擔。”說完,漫不經心的揚唇嗤笑一聲,溫雋的眼眸裡緩緩流淌著一抹清緩愜意的笑。
隨即,懶懶的揚了揚眉,話鋒一轉,輕笑道:“我也是看你們對外發的通告上沒說一定要演過戲,只說什麼形象端正懂格鬥技巧者優先考慮之類的才這麼勢在必得。”
“我形象也還算端正吧?”
他說這話時,眉眼裡雖然堆滿了笑,卻早在無聲無息之間溢滿了壓制與威脅:“至於格鬥技巧……我就算說十分精通,也不過是低調謙遜的禮貌說辭。”
說完,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在他面前坐著的幾個人,最終將視線放到陸寶兒身上。
好一會兒,才又恢復剛進來時那副溫和淡雅的做派,說話的語氣也柔緩了不少,蹙著眉,要笑不笑的自嘲道:“我倒是聽過不少無緣無故將人拒之門外的理由,就算是沒有什麼不好的,編的也要編一個像樣的吧?怎麼到了我這裡,連個像樣的理由都不找了?”
盛名垣的確囂張。
可他是盛名垣。
即便雲城盛家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徹底成為過去式了,他依舊可以站在這些面前,談笑風生的嬉笑怒罵,哪怕是許痕,也得規規矩矩的聽著。
至於盛名垣所謂的,拒絕的理由……
仔細想想,好像從他自外面進來說的第一句話,都像是在有意無意的算計。
盛家與許家,一個在帝都一個在雲城,一家世代經商,一家代代都在軍政界搏殺,但生意做到一定地步,各個領域的人多少都能接觸到一些。
再加上許家與卓家的關係。
許痕雖然只是聽說過盛名垣從來沒見過,但未見盛名垣就不認識他!
所以一開始,他才會將話題引到陸寶兒身上吧?
接下來,順理成章的牽出卓怡雯。
那麼如此一來,也就徹底堵死了他拿沒有演戲經驗來回絕他的可能。
畢竟有卓怡雯做靠山,就算是鬧到陸司言那裡,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出場戲份不足50分鐘的特邀駁掉卓怡雯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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