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向都是旁觀者清,但像陸司言這種迷得著迷徹底的當局者,齊迦也是頭一次見。也正是因為他的沒底線,才縱得陸寶兒肆無忌憚的,一步步的踩在他心尖上為所欲為。
倒也不是齊迦願意去管他這些閒事,而是覺得像這種從一開始就沒指望的事情,強求可以,但卻沒必要太強求。
就像陸寶兒說的那樣,要適可而止!
誰都有衝動犯糊塗的時候,一時鬼迷心竅原本就沒什麼,關鍵是要及時止損啊!
即便陸寶兒自己也說,不管謀算手腕她都配不上跟陸司言比,但在他們兩個的事情上,論起張弛有度進退得益,她比陸司言精明瞭不知道多少。
說起來,一開始陸司言對她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佔盡上風,按照常規邏輯玩兒,不說把她玩弄於鼓掌之中,怎麼也該是遊刃有餘。
可現在呢?
遊刃有餘的是她,被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是他。
這也不捨得,那也不忍心……
生生把到手的一把好牌打的稀爛。
怎麼說也是在華國各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被一個女人折騰成這樣,他不嫌丟人,跟他站一塊齊迦都覺得臊得慌!
再加上以前那些事兒……
想想齊迦都替他覺得沒臉!
只不過,事情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再說別的也於事無補。
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長舒一口氣,繼而,才又語重心長道:“我知道的就這些,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全告訴你了,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我也懶得再跟你廢話!”
“你自己也看見了,那大小姐就那態度,以後要死要活……”說著,頓了頓,隨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也懶得再搭理他。
指腹壓在左邊唇角處,皺著眉,一臉不悅的朝著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至於陸司言。
星眸暗沉,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不經意的抬眸看向露臺外的無盡夜幕。
唇角漫淡的牽扯著,猝不及防的冷笑一聲,隨即轉身隱入漫長空曠的昏暗中。
…………
第二天一早,齊迦又給她做了一遍檢查,確定沒什麼問題了,便讓陳延去辦了出院手續。
陸寶兒不想回燕清山別墅,就叫陳延直接送她去了劇組酒店。
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除了嗓子還有些不舒服,也沒什麼大問題了。
《暗月》雖然不趕檔期,但其他演員,尤其像黎宣跟張子研的時間都是一開始便定死的,再加上秦粒最近勢頭很猛,即便是樂影的專案,公司那邊也未見得願意她在這種小投資的製作上浪費太多時間。
陸寶兒停工一天不要緊,耽誤了他們的拍攝進度就不好了。
不過,具體怎麼樣,還會要看許痕那邊怎麼安排。
所以一到酒店,陸寶兒便叫陳延給許痕打電話說一聲。
原以為他們都在片場拍戲,但許痕一聽說她出院了,現在人在酒店,便直接叫她去九樓會館開劇本圍讀會。
所有人都在,她也不好推脫,回房間換了套衣服,便立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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