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言的話讓齊迦無言以對,無語的搖了搖頭,隨即,默不作聲的邁步離開。
還真是……一點都不叫人意外。
齊迦走後,陸司言一個人在書房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去到臥室走到床邊坐下。
看著她眉心化不開的鬱結,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幫她撫平,只是手才伸過去,便又不由得想到剛才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叫的那聲哥哥。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甚至是,嫉妒。
明明那個時候整天窩在他懷裡鬧著叫哥哥的人是她,可為什麼後來……變成別人的了?
他視線落在她臉上,修長的手指懸在她眉心上方,顫顫的,猶豫了好久才落下,溫熱的,帶著薄繭的指腹柔柔的撫『摸』著,微微舒了一口氣,才漸漸讓自己心情平和下來。
不管怎麼樣,他要知足,哪怕他無時無刻不貪心的想要更多。
…………
第二天,陸寶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的難受,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好像隨時要跳出來一樣,睜開雙眼卻又本能的閉上,眩暈的感覺讓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扭曲旋轉著的。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所以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本能的側著身子,想要往一個相對溫暖又舒心的地方靠著,只是才剛轉身,便被那片她嚮往的溫暖緊緊包裹著。
她像一個孩子一樣蜷縮在他懷裡,頭就靠在他心口的位置,心臟跳動的頻率格外叫人安心,健碩的手臂環著她的腰,溫熱的手掌緊貼在她後背,不疾不徐的輕輕拍著,小聲安慰道:“乖,沒事兒了。”
他聲音溫柔清和,於她而言就好像是一劑良『藥』。
她隱約記得昨天晚上有什麼一直抱著她跟她說話,即便她現在已經想不起來那時候他到底都說了什麼,但從始至終,他給她的感覺都是熟悉的。
只是,也沒想到是陸司言。
她想,大概是回溯『性』體驗太折磨人,而人在極端絕望的情況下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拉住一把救命稻草。
所以處於這種心理,即便陸司言這兒是狼窩,出於本能反應,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跳。
但都清醒過來了還著那樣依賴,真是太不應該了。
這樣想著,陸寶兒對自己薄弱的意志明顯有些不滿,手臂撐在兩人之間想要稍稍保持一些距離,但下一刻,卻又直接被他按在懷裡。
寬大的手掌控著她的後腦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纏繞著她柔軟的髮絲,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
“嗯……”陸寶兒不耐煩的動了動身子。
她還沒說完,陸司言火熱的唇便猝不及防的壓了下來。
“太緊了,你要勒死我嗎……”陸寶兒不滿的抗議道,但陸司言卻並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他頭深埋在她頸窩處,細密溫柔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白皙的天鵝頸上。
然而,出乎意料的,陸司言只是抱著她,柔柔的親吻著,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甚至連環抱著她的力道都鬆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