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他們見了都是客客氣氣的稱呼一句老師或前輩,秦粒倒好,還沒怎麼著呢就頤指氣使的誰也不放在眼裡,黎宣跟關泓都是沉得住氣的實力派,輕易不跟她一般見識。
但張子研就是憋不住,看見秦粒就總是忍不住嗆她。
秦粒以前不敢還嘴,現在顯然不怕了。
陸寶兒化好妝出來,還沒到拍攝場地就聽見他們兩個在吵。
“哭戲難道不是演員的必修功課嗎?哭都哭不出來你還演什麼戲?”
秦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
“怎麼,演不好還不準人說了?”
也是邪了門了。
他們兩個就站在那兒吵,沒一個人出面管管。
許痕跟個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搭在另一張凳子上看劇本。
黎宣跟關泓則躲得遠遠的,見陸寶兒還朝那邊走,立刻過去將人拉走。
陸寶兒一臉無語:“幹嘛啊這是,還拍不拍了?”
黎宣忍住不笑:“拍什麼拍?還他倆的戲,一條都沒過呢。”
陸寶兒:“……”略無語:“我妝都化好了。”
也是日了狗了,她的戲在最後,要等張子研秦粒拍完了之後才輪得到她,那二位一條都沒過,她還拍什麼拍?
關泓清淺的笑著:“劇組不都這樣嗎?”
陸寶兒眉頭都要打結了,轉頭看了一眼拍攝現場:“導演也不管管?”
黎宣:“許痕跟陸先生一向不對付,秦粒又是他的人,要管他早管了。”
陸寶兒眉心稍稍舒展,眉眼微挑,語氣清緩:“那倒也是。”
還沒開機的時候陸司言就說過,他只管商業部分,絕不干涉現場拍攝。
然而事實就是,許痕依然處處受制,尤其是在陸寶兒的事情上。
陸司言做事處處小心,許痕也的確無計可施,也是秦粒不識趣非要往槍口上撞。
‘資方的人’這種身份,能各方面都叫人心服口服別人自然無話可說,否則稍有不慎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秦粒要是謙虛謹慎就一切好說,偏偏她是個耐不住『性』子的,才剛有起來的勢頭就各種洋洋得意。
這要換了別的導演,估計就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了,可偏偏她是在許痕的劇組。
一個家世背景都完全不虛陸司言太多的人,怎麼可能會給她好臉『色』?
而且劇組裡還有張子研這麼個不管誰的雷都敢踩的作死型選手。
嘖嘖嘖……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其實陸寶兒也不是幸災樂禍的人,但她更不愛多管閒事,明擺著不能攪進去的局,她不做吃瓜群眾還能做什麼呢?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坐在監視器前面的許痕好像才回過神來一樣,將視線從手裡的劇本上移開。
看了一眼已經不吵,但都拉著臉誰也不理誰的張子研跟秦粒,後知後覺的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轉頭問旁邊的副導:“寶兒來了嗎?”
陸寶兒:“……”
沒來,不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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