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門進來,陸寶兒也並不吃驚。
旁邊的放著的紅酒杯跟劇本跟她進去的時候擺放的位置不一樣,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整個燕清山別墅區就只有她們兩個人,看起來空『蕩』『蕩』的,但外人不經允許想進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她,歪打正著。
可如果知道進來了出不去,她當初進來的時候一定會謹慎考慮的。
所以,是陸司言,也只能是他。
其實對於他,陸寶兒並不是多排斥。
陸司言是個優秀的人,即便有時候有些自以為是。
當然,也是他有那個資格,否則那麼年輕的一個人,短短五年時間就踩在華國眾多商場大佬的肩膀上,如果不是有過人的能力以及太大的懸殊差距,又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人搞他?
自然,別人的心思她不好捉『摸』,反正如果是她,就絕對忍不了這種屈居人下,謹慎小心的仰人鼻息。
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是那麼做的。
她有不得不忍耐的理由,但絕對不是來自於陸司言。
所以,她可以忍,可以退步,但一定不可以在陸司言這裡喪失主動權。
陸寶兒也不是故意要給他難堪,而是有時候,人總要學會適可而止。
顯然,陸司言還沒學會。
那麼,她願意教他,而且,不收學費。
她原本以為陸司言至少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消化,完全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這個字從腦海裡跳出來的時候,陸寶兒不禁抬頭看向陸司言。
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扁了扁唇角,收回視線繼續看劇本,但心裡卻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好像在很多時候,他都挺快的。
然而,手視視線還沒看到一行字,手裡的劇本便直接被陸司言抽走,緊接著,他清朗溫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起來把頭髮吹乾。”
陸寶兒:“……”然後,一邊從床上起來,一邊悶悶的隨口吐槽:“你可真會『操』心!”
她設想過不下百種陸司言回來之後會跟她說什麼,或憤怒或厭恨,但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句不輕不重,毫無意義的話。
但陸寶兒的輕慢卻徹底觸怒了陸司言。
她才走到衣帽間的梳妝檯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卻猝不及防的被陸司言從背後狠狠的撞在梳妝檯上,身上僅有的遮擋也很快被他從身上扯下來。
陸寶兒腹部撞在梳妝檯的邊緣上,說重不重,但被他牢牢的壓在上面,極不舒服。
“你……”她吃痛的凝眉,咬牙道:“疼!”
她是個極嬌氣的人,受不了半點疼。
然而此刻的陸司言就好像瘋了一樣,發狠似的咬在她白皙柔滑的肩頭,牢牢的將她壓在身下,空閒的手緊緊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看著面前的鏡子,恨聲道:“你大概忘了,我不僅很會『操』心,也很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