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兒沒想到陸司言會這麼問,稍稍有些遲疑。
片刻後,攤手道:“我以前好像也沒什麼資格跟你要東要西的吧?”說著,視線轉移到別處,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補充道:“畢竟以前是正常的戀愛關係,利用你對我的感情得到自己的想要的,那我豈不是太無恥了?”
聽著她這話,陸司言猝不及防的嗤笑一聲:“那你以為,你現在就不無恥了嗎?”
他看著她,如墨玉般的深邃溫潤的眼眸片刻不移的盯著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一樣。
陸寶兒輕咳一聲,很快將視線轉向別處。
到底還是太年輕,這心虛啊,真是藏都藏不住。
陸司言視線落在她身上,看了一會兒,隨即有斂了斂眉眼,一邊慢條斯理的切著餐盤中的牛排,一邊道:“駕照需要你自己去考,教練我已經幫你約好了,拿駕照之前這段時間,司機會負責你的出行問題。”
“不用!”陸寶兒果斷拒絕。
只是還沒等她說出拒絕的理由,陸司言便輕笑一聲看向陸寶兒,語氣裡滿是嘲諷:“如果我想要監視你,大大小小的途徑不下百餘種,何必非要用這種愚蠢到極致的法子?”
陸寶兒瞬間啞口無言。
就像陸司言說的那樣,他在華國隻手遮天,實在沒必要用在她身邊安『插』眼線這麼笨的辦法,畢竟拒絕他的求婚之後,陸寶兒對他的排斥從來都是不加掩飾的,明知道她抗拒,還做的那麼明目張膽,陸寶兒覺得他不會這麼閒。
陸司言將一塊切好的牛排送到嘴邊,優雅的嚼著,片刻後端了手邊的佐餐酒喝了一口,才又緩緩道:“至於王浣……昨天晚上你走之後他就被樂影解聘了,以後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陸寶兒視線依舊停留在他身上,他漫不經心的抬眼,視線與之相對。
他眉眼裡斂著輕笑,那是一種洞察一切的深邃。
然而,當陸寶兒想要從他眼裡探查些什麼的時候,陸司言有很快斂了眉眼,『性』感的唇形透著幾分涼薄,片刻後,有漫不經心的揚起一抹淡漠的笑,緩緩道:“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著急就來找我說,潛規則就是潛規則,就算是自己老婆,既然潛了,不用你說,我也會盡可能的滿足你的要求。”
陸寶兒慵懶的靠在餐椅上環抱著肩膀,仰頭看著餐廳的天花板,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又將視線重新移到陸司言身上,帶著些許打量的眉眼裡斂著笑,手肘抵在餐桌上,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陸司言:“這就是你說的心情好嗎?”
難得陸司言這樣有求必應,如果他今天真的心情不錯,不如一會兒多提兩個要求好了。
畢竟自從拒絕了他的求婚,陸寶兒已經好幾天沒享受過,他寵她寵得上天入地無所不應的感覺了。
人都是貪心的,她就貪別人寵著她,慣著她。
陸司言稍有些遲疑,不過很快,笑著道:“算是吧。”
他笑得隨意。
微揚著的弧度斂著幾分暖意。
雖然陸寶兒極不想承認從他的笑裡看到了溫柔,但,這樣笑著的陸司言,的確溫柔的『迷』人。
然而,一想到他為什麼那麼高興,陸寶兒就高興不起來!
“那可不是?睡了個處女,可不是要高興高興?”陸寶兒輕蔑的笑著道。
陸司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微斂著的眼眸凝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