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不想親人中少了誰。
所以早早請了假,就算扣工資他也不怕,更不怕丟了工作。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一去不復反呢。
可惜,不可能,新改革還沒徹底下來,所以,他只能認命請假。
火車上,彭月娥又是激動,又是害怕。
“真的要去嗎?”
彭月娥有些顫抖地問道。
蓮花只急急拉著她孃的心,給她力量,安慰的話還是交給她爹吧。
她不擅長。
不過今年他也沒空陪自己過年了,也不知道吳爺爺他們還好不好。
要是吳大哥不去陪吳爺爺他們過年的話,那吳爺爺他們···
蓮花不敢想下去,她現在真心顧不過來,她的心只有這麼大,肯定先裝的是自己的親人。
相比之下,她更偏向哥哥這一邊。
“放心,如不意外的話,我們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為自己,也得為兒子正個名不是。”
自從知道兒子在那些人嘴裡成了野種後,白宗堂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也是為什麼這個時候他會跑來京都的重要原因。
“可要是他們對安國出手怎麼辦?”彭家,彭月娥再也不敢相信他們了。
“哼,那就更好了,國家正在發展,到哪都不可能餓死了去,怕他們。”
越說,白宗堂就越生氣,但現在說什麼都還早。
這一次,他做好準備去見那位岳父大人。
按家世來算,他和媳婦門當戶對。
只是放在了現在,他的成份差了。
要是以往,誰家都不願意娶當軍閥家裡的女兒。
那就是個窟窿,填不滿,那就是一個餓狼,永遠喂不飽。
在火車了經歷了好幾天後,蓮花等人就落角在了京都。
因為白宗堂是出來看兒子的,手中的介紹信一大把,不怕沒地方住。
有介紹信後,白宗堂當然也不會委屈了自己的媳婦和女兒。
這一年來,他和鄭為民可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