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是人啊,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你還想不想和我妹在一起了,居然敢打她哥哥,我可是親的呢。”
白安國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得大喊著。
吳昭暮理了理自己身上被弄亂的衣服:“你自己找打,不怪我。”
哼,威脅他,沒門,窗都沒有:“我請到了年假,二十六里去南市,你呢?”
今年蓮花居然主動寫信給他,讓他過去過年,真好。
他的小姑娘惦記著他。
想到蓮花,吳昭暮那張沒表情的臉開始帶上了笑容。
白安國就不一樣了,他裝死。
他也想回去過年啊。
可惜,不管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彭家,他都走不了。
工作是自己求來的,彭家,他們只怕早就準備在外等著他了吧?
還不如不回去呢,可惜了他妹妹做的飯菜了。
給這麼一個爛兄弟吃,他不服。
可再不服又能怎麼樣呢?
他回不去,這是現實。
“你回去幫我給家裡帶句好,我工作的事情你可以說,但彭家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不想讓我娘傷心。”彭家到底是他孃的孃家。
那裡有她爹。
吳昭暮點頭:“嗯,我知道了。”
第二天,白安國頂著一張花臉到處行走著。
別人一問他怎麼了,他就說出門摔的。
再聯想到外面那些找他的人,好吧,彭家背鍋了。
而真正的兇手,他,正在悠閒得吃著飯,看著書。
彭家的事情最後還是傳開來。
彭老爺子知道的時候就在家裡大發雷霆,可有什麼用嗎?
沒用,那些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做的很是嫻熟。
彭家的事白安國沒解釋,對誰都只是笑笑。
他們這裡什麼人都不多,就是聰明人多,很快就還原故事的‘真相’。
然而,這不重要。
蓮花那邊,早早她就坐上了回鎮上的火車。
不得不說一下,南省這個地方可是一座火車拖出來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