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落離住校,林琳還是會打電話來關心封落離。
“落落,在學校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學醫是挺辛苦的,如果有什麼不懂的話,可以問我。”
“好。”
其他系的同學課幾天一節,而封落離是一天幾節,只有晚上是閒著的。
醫學系的前面兩年都是基礎課,最重要的就是解剖課了。
在解剖課正式上課之前,她的舍友林墨問封落離:“封落離,嚴肅解剖是觀賞一下嗎?”
封落離疑惑臉:“什麼?”
林墨解釋說:“學校的解剖室可以用學生卡進去,我想去提前適應一下,你要去嗎?”
封落離想了想,回答說:“好。”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林墨和封落離也熟悉了起來。
林墨性子冷,這一次見面時,她只是不好意思說話,後來熟悉之後,封落離跟她的話也多了一些。
進入解剖陳列室,封落離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覺得好奇。
而旁邊的林墨臉色都已經變了,她看了一眼緊緊抓著自己的林墨,出言關心她,“林墨,還好嗎?”
“我挺好的。”林墨點了點頭,封落離還是察覺了她的顫音。
封落離說:“看得差不多了,我們該出去了吧。”
“好。”林墨立刻贊成封落離的提議。
出來以後,封落離看著林墨,默默遞給林墨一瓶水。
良久,林墨似乎緩了過來,小聲問封落離,“封落離,剛剛你害怕嗎?”
封落離搖頭:“還好吧,沒那麼害怕。”
“其實我有點害怕。”林墨對封落離說到。
“林墨,以後你可以要每天面對這些東西的,你現在就害怕了,以後怎麼辦?”對上林墨顫抖的眼神,封落離調侃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