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捨不得自己走在瑤瑤的前面。
拍拍兒子的肩膀，霍正剛也是無能為力。
廚房裡，白雅琴和林瑤瑤一起收拾碗筷。
“瑤瑤，媽知道你們有你們的顧慮，媽也不問，就是希望以後你有空的時候，能來看看爸媽好嗎？”白雅琴洗著碗問她。
“好。”怎麼能不好呢？
她多想一直和他們住在一起，可以任由她撒嬌，可以一直被寵愛著。
“好孩子。”
“瑤瑤，這次回去，你和我們也一起回去吧，你媽也很想你的。”白雅琴又道。
“媽？”林瑤瑤有些不敢面對顏素蘭。
“去吧，她真的很想你。勇敢一點。”白雅琴勸她鼓勵她。
“好。”林瑤瑤鼓起勇氣。
“她們都很善良，不會怪罪你的，何況，她還是一樣，不敢和陌生人說話，雖然與我們能說話了，但是她還是有些牴觸。所以你別有太多的負擔。”白雅琴說道。
“她為什麼會這樣？”林瑤瑤不禁問道。
好好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症狀呢？
“大概是她長期和素蘭住在深山裡，沒人接觸的關係，醫生還說，可能她的症狀應該如山裡的動物那般天生對人類有防備心理，這可能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白雅琴解釋。
林瑤瑤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那她也回來幾十年了啊，怎麼就沒有好呢？”林瑤瑤又不明白了。
哪怕是動物，只要悉心照顧，也是很親人的。
“說起來，她本來也是有好些的，只是後來，因為製作榨菜的醬料沒有了，那些商家紛紛找來要求退款，還砸了好多東西，她看到了，害怕得又嚴重了。”說到這事，白雅琴又嘆息了一聲。
林瑤瑤傻眼了，這麼說的話，還是她害了人家。
“媽，我不知道會這樣。”林瑤瑤內疚地不行。
“媽知道，這事也不能怪你，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她。”白雅琴說道。
林瑤瑤那麼拼命賺錢，說起來也是為了她，會鬧出那樣的事，也是他們無能。
這些和瑤瑤都無關。
“媽！”林瑤瑤撲到白雅琴懷裡，悲傷逆流成河。
“好孩子，是我們欠了你太多，你從來都沒有錯。”白雅琴知道她在內疚，一直安慰她，勸她。
當年那個林瑤瑤已經選擇了自殺，是她的靈魂出現，才讓顏素蘭沒有走上絕路，後來也是她救了少霆，讓他們霍家沒有白髮人送黑髮人。
更是她解決了霍家一個又一個的難題。
她很好很好，只是他們霍家欠她太多太多。
“媽，你真好。”林瑤瑤哭得更大聲了。
“好了。你今天哭得眼睛都腫了，再哭都要把眼睛也哭瞎了。”白雅琴鬆開她，給她抹去臉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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