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蘇九言倒是有一陣子沒見面了。
蘇九言抓了抓頭髮，說道：“我最近拜託司徒，讓我加入了學生會的宣傳部，就隨便進出了。”
“這樣啊。”白楠明瞭的點頭，隨即問道：“找我有事嗎？”
“我剛剛在樓下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就跟上來了。”蘇九言仔細的打量著她。沒等白楠開口，她張了張，又道：“你現在……看著似乎不太好。”
“可能低血糖吧，中午沒來得及吃飯。”
“可是我覺得你的症狀……和當初的老顧很像。”當時她問了醫生好多關於這個病的一些症狀什麼的。
剛剛進了學生會，白楠就一直咳嗽，還是扶著牆進來的，整個人腳步都有些虛浮，隔著老遠她都聽到了她用力大口大口的呼吸的聲音。
“……”聞聲，白楠錯愕的抬頭望著她，整個人愣住了。
蘇九言連忙說道：“是真的，要不……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看你呼吸有些急促，臉『色』蒼白，低血糖不是這樣啊。”
她也不想再看到第二個如同親人般存在的人用同樣的方式離去了。
老顧不在了，除了司徒之外，就數白楠對自己好了。
“我前幾天去醫院檢查了啊，醫生說沒問題。”猶豫著，白楠說了句。
聞聲，蘇九言撥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那就好。”
抿了抿唇，白楠繞開話題，問著：“你這幾天怎麼樣？”
“挺好的啊，現在高二了，還有一年對也高考了。我查了查帝都醫科大學的分數線，覺得可以穩得住。”
白楠點頭，“那就好。”
“最近……你和司徒怎麼樣？”問這個的時候，白楠腦海裡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去送柯澄的時候，在機場撞到的那個人。
“我們？司徒對我很好啊，我一直把他當哥哥。他很照顧我。”
聽到這個，白楠就知道他們並沒有在一起。輕咳了一聲，白楠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之後才道：“顧先生走的時候，你是親眼看到的是嗎？”
葬禮上，其實他們都沒有看到顧南黎的屍體。
蘇九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點了頭，“嗯。”她有些奇怪，不知道白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你說……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握著水杯，白楠說的斷斷續續，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口。
蘇九言皺眉，問著：“有什麼？”
“會不會有長得很像的兩個人存在？”
蘇九言『摸』了『摸』下巴，認真的想了想，便答：“會吧。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久嘛，長得像的人其實也很多啊。”
“也是……”白楠意味不明的跟著點頭。
“你現在好點了嗎？”蘇九言看著她，關心的問。
“好多了。”
“你沒吃飯是吧？我出去幫你買，你先忙。”
猶豫了一下，白楠本來像說不用麻煩了，但是想了想，還是要為自己的身體考慮，雖然沒胃口，但是還是要吃啊。她點頭，笑著道謝：“謝謝。”
“不客氣！”蘇九言笑的很甜，起身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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