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什麼人呢。”
“王大掌櫃,你可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的,你這酒樓的保護費還沒交吧?”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酒樓開的大,就能夠肆意妄為。”
“這裡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我半個地盤。”
“只要我一句話,有的是人去砸你的酒樓。”
“這裡沒你什麼事兒?王大掌櫃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你的酒樓去吧。”
人來的越多,看熱鬧的人佔了一大堆,這天哥就越是來勁。
好像故意的,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有多大一般。
說話聲也越發的大,恨不得把周圍的人都喊過來看看。
但是人越多其實對這天哥越是不利。
畢竟這一局誰都知道已經是毫無疑問的,顏傾城根本就是碾壓天哥。
被王大掌櫃提醒了之後,天哥依舊是驕傲不遜,根本不將王大掌櫃和顏傾城放在眼裡。
甚至還以為兩個人都是在嚇唬自己,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兒。
“我說了,今天這保護費你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我告訴你,這一片都是我管的,你若是不給你這醫館,就別想開下去。”
“到我的地盤來,也不打聽打聽這裡誰是老大,昨天開業我都不想多說什麼了,今天竟然還不來孝敬我。”
“我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天哥嘴上說著,隨即手上便動起手來,將顏傾城門口的花瓶扔了出去。
這花瓶雖然在顏傾城的眼裡算不上是什麼太過於貴重的物件。
但是在尋常百姓的家裡倒也抵得上是好幾頓的飯錢。
“看到了嗎?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這花瓶就是你這醫館將來的下場。”
天哥雙手叉著腰,仍就洋洋得意地說著。
王大掌櫃看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酒樓。
畢竟這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王大掌櫃也知道顏傾城絕對不會繼續不理會。
如果繼續不理會,任由發展下去,只能會助長了天哥的火焰。
況且只要顏傾城亮名身份隨隨便便的喊一些人來,那都是能夠讓天哥翻不過來身的。
堂堂一個顏大將軍的女兒,怎麼可能這樣任由人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