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牽起唇角,“那完了,我們估計這次不死也殘。”
沈茵:!!!
沈其南大叫,“他放屁!他故意嚇你的!”
那個人當年就是個菜雞,不然也不會修煉邪功,更別提後來還差點廢了。
“那個叛徒是我的師叔祖,因為天賦不行修煉了邪功,後來走火入魔被發現後逐出師門就失了音訊,但是我記得師祖曾經說過,他其實根本不是天賦不行,是太過急於求成,所以我才說如果真的碰到他,那我們就得萬分小心了。”霍梟摩挲著手指,臉色不是很好。
沈茵愣了一下,然後瞬間從空間掏出畫符的工具,準備在顛簸的車上開始畫符。
霍梟:???
沒必要這麼激動,真的。
“我那位師叔祖當年是個使用符籙的高手…”霍梟有點忍心說出這個事實。
沈茵畫符的手一頓,硃砂落在符紙上,氤氳出一灘鮮紅,看著就不是很吉利的樣子。
她單手抓起廢掉的符紙揉成一團,另外掏出一沓黑色符紙。
“沒事,我最近新學了一種畫符的方法,正好試試。”
霍梟被噎了一下,反手掏出自己的桃木劍開始加持符咒。
可惡,這兩人為什麼這麼卷?
看到他們倆這麼內卷,除了開車的智空,另外三人紛紛掏出自己的武器加持的加持,練習的練習,務必讓自己不閒下來。
而智空,他一邊開車一邊低聲唸經,恐怖如斯。
沈其南不自覺抱住弱弱的自己。
他都這麼大歲數了,真的卷不動卷不動。
小破車在廢城中穿梭而過,等出來時已經變成兩輛炫酷的黑色越野。
其他人在前面那一輛車,智慧和程元元墊後,他們真的做了誘餌。
程元元坐在副駕駛,手裡拿著對講機,興奮的跟前一輛車的沈茵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