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格知佯怒,剛要訓斥兒子幾句,卻聽他又說到:“爹,兒子最近可曉得了個了不得的訊息呢。”
“你整日裡沒個正形,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訊息!”
王明昭故作神秘地向前探探身子,指著父親書桌上擺放的《牡丹詩詞行本》說到:“爹,這本詩詞行本,您也瞧了好多遍了吧?這青山客文筆如何?”
王格知頓時來了興致,這本《牡丹詩詞行本》隨著牡丹花宴大火起來。他本以為乃是市儈文人炒作而已,不屑一讀。但在聽了幾首眾人傳誦的詩句後早已改觀,將這本書買來反覆讀了幾遍,收穫良多。
“此人乃當代大家。老四,你該不會是尋得了青山客的身份?”
王明昭搖頭又點頭,問到:“不算是。父親可曉得春桃這兩年帶著文軒去了哪裡?青山客筆下的牡丹園又在哪裡?”
王格知掃他一眼,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這詩詞行本名為《青山丹園集》。這青山丹園在登州黃縣南十五里,文軒和春桃這兩年在黃縣,莫不是?”
王明昭不再賣官司。直接說到:“不錯。爹,春桃帶著文軒正是在登州黃縣南十五里的北溝村,青山丹園就在北溝村邊上。爹,你猜春桃會不會認識青山客?”
王格知聽完馬上站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王明昭一咧嘴。若不是昨日冬暖回來說起,他哪裡曉得!方才他本想打聽一下的。可是機會實在是不合適。
王格知轉悠兩圈,望著詩詞行本兩樣放光,“青山客既然取此號,定然是在青山丹園待過不少日子。字裡行間可讀得出他對青山丹園內的牡丹十分喜愛。為父正想著明年春天到青山丹園一賞‘白雲堆裡紫霞心’,看來可先去找春桃問問呢,這丫頭自小就是個鬼機靈。定然曉得青山客是誰!”
“就是!爹,您一個人跑這麼遠可不成。兒子陪著您一道過去吧。青山客著實了得,除了這首詩,兒子覺得……”
王明昭得意地一笑,順著父親的話談論起詩詞,兩人早已將考科舉的事情丟到牆角旮旯裡。
藍怡覺得自己耳根子發熱,似乎是什麼人正在唸叨自己。她摸摸耳朵想起周衛極,不知道他正在忙些什麼,幾日不見真的是有些想他了,不過今日就要見到了呢,藍怡忍不住羞澀一笑。
周老夫人盯著還跪在地上的王明禮,說到:“二爺還是起來吧,現在已沒人瞧得見了。”
王明禮直起上身,一語雙關,“伯母,不管有沒人瞧著,該做的事情侄兒還是會做的。”
周老夫人皺眉,“明禮,我曉得你為了父母去世的事怪罪我們,此事清者自清,我不想再解釋,你大哥的死我自會查個水落石出。你明知道我不會同意讓你再靠近文軒,你此舉到底出的是什麼心思?”
周老夫人問的直白,用眼睛直盯著王明禮,想從他的神態上分辨一二。
王明禮緩緩站起身,抖抖長袍,平靜地望著文軒:“伯母,侄兒念著您和伯父的養育大恩,自當好好照料文軒長大成人,又怎會有旁的心思。難不成伯母以為侄兒還會害自己的親侄兒不成?”
他的目光並未從文軒身上移開。藍怡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炙熱,分不清是愛是恨,卻讓她覺得不舒服。
藍怡側身擋住文軒,直視王明禮:“不管什麼心思,文軒都有我護著,我定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二哥’該去寫休書了,再遲些的話依著‘二嫂’的脾氣,該帶著文庭先回孃家了。”
王明禮將目光轉到藍怡身上,這小丫頭回來後給了他幾次的意外了?
藍怡自然不懼怕他,只微笑著坐在榻上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兩個孩子也不受影響,看了王明禮一眼又接著玩手裡的東西。
藍怡是在表明,只要有她在,旁人休想將文軒帶走?王明禮哼笑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內。
夏嬌正等在門口,見著他過來趕緊扭腰迎上去,面帶驚恐地嬌滴滴說道:“二爺,二夫人發脾氣收拾東西帶著少爺回孃家去了;大房的小廝送了兩本賬冊過來,說是要親自交給二爺呢。”
王明禮一皺眉,夏嬌不敢再貼近,低頭退到邊上。王明禮接過賬冊仔細看了一遍,冷哼一聲摔在地上:“織繡呢?”
夏嬌趕緊回答道:“織繡織錦跟著夫人一起回去了。”
“去把王承素叫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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