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斷眉一炮轟掉紅棋的沉底車,盯著蔣幹生的眼睛說;“那還等什麼?老頭子給女兒攢了一輩子的嫁妝錢,什麼時候給組織上轉過來?”
蔣幹生撐了個“仕”,掏出手機看了看說:“豹哥不知道怎麼樣了,從昨天撥到現在,怎麼關機關上癮了呢?”
丁小虎給蔣幹生續了杯水:“是啊,低溫線圈的錢已經有了,三叔應該打個電話回來,問問家裡情況的呀。”
皺著眉頭想了想,丁小虎緊張地問:“會不會遇到麻煩了?青青說,上一次她和三叔在拉斯維加斯,差一點回不來。”
“呸呸呸,怎麼說這種話?三叔什麼人吶?都沒跑出亞洲,怎麼會有生命危險?”
丁小虎往嘴巴上拍了幾巴掌。
蔣幹生笑吟吟地望著他說:“小夥子,你是沒見過你三叔的本事。雖說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年,能留得住你三叔的人還沒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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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還是老夥計瞭解我。小虎你個兔崽子,巴不得三叔當場榻冷是不是?”
正在眾人說話間的功夫,門外閃出一道灰影,豹哥裹挾著一股寒冷的水汽衝了進來。
“三叔你怎麼才回來?電話一直關機,我們都急死了。”
丁小虎忽然鼻頭一酸。
畢竟剛滿二十歲的小夥子,在情緒控制上還是嫩了點。
豹哥沒有及時回答丁小虎的問話,他衝著李斷眉抱拳拱手說道:“謝謝你李老爺子,連女兒陪嫁的老本都拿出來了,飛豹慚愧啊。”
李斷眉起身,扶住豹哥的胳膊激動地說:“飛豹兄弟說哪裡話來?鈔票花掉還能再賺,若是錯失掉你們這幫豪氣干雲的朋友,我李斷眉的這一生,跟行屍走肉有何區別?”
丁小虎一溜煙跑到後院,取了條幹毛巾遞給豹哥說:“三叔您先擦把臉,李伯伯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談。”
“兔崽子還算有點良心。”豹哥接過毛巾,在臉上胡亂擦了幾把。
丁小虎搬了把小椅子坐到豹哥邊上,他好奇地問道:“三叔,您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有聽見發動機的聲音?”
豹哥嘆了口氣,把溼毛巾丟到丁小虎手裡說:“倒黴透頂,百年難遇的大暴雨,所有航班統統取消。回來的路上發動機進了水,我從小川鎮走回來的。”
“從小川鎮走回來的?”
不光丁小虎大吃一驚,就連李斷眉和蔣幹生的目光都跟著投了過來。
小川鎮位於清江市和黃泥鎮中間,到清江市七十公里,距離黃泥鎮還有六十公里山路。
豹哥從小川鎮徒步回來,等於在暴雨裡走了六十公里。
豹哥哈哈大笑:“哈哈哈,那都不算什麼。你們問問老蔣,當年我在越野急行軍大賽裡的成績是多少?”
“多少?”丁小虎側著腦袋問。
蔣幹生伸出三根手指頭,眸子裡閃過兩道寒光:“負重五十公斤,急行軍三個小時,老豹子連夜奔襲了一百五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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