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開飯了,小虎咋還愣在那裡?過來幫我把餐桌抬出來。”
範思思喊了刀子出來,讓他去廚房裡幫忙搬菜,看到丁小虎傻愣愣地坐在那裡,便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喊道。
只要家裡有了女人,氣氛立馬就會熱鬧起來。
這句話一點不假。
鼠須漢子蔣幹生樂呵呵地搬出一罈老酒,要跟李老爺子來個不醉不休。
李斷眉衝著丁小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凡事不要擺在臉上,一切煩惱等吃飽喝足之後再行商量。
剛剛兩個人閒聊的時候,李斷眉已經說過他了。低調並不表示不思進取,麻煩擺在臉上不見得就能解決問題。
“好嘞虎妞姐,晚上的碗不用你洗。”
丁小虎噌的一下躥了過來,搭著餐桌沿兒,準備和虎妞姐一起用力,把餐桌挪到外面來吃。
平時家裡只有豹哥和左青青兩個人,頂多吃飯的時候算上蔣幹生,所以餐桌椅靠著牆壁擺放。
今天一下子增加了這麼多人,如果不把餐桌搬出來的話,七個人擠在一起不夠寬敞。
那知他的手剛剛摳住桌板,立馬感覺到如山般的壓力。
“哦,蔣叔你們家的桌子怎麼這麼沉?”
範思思先行嚷嚷起來。
“呵呵呵,這可是幾百年的老紅木,至少四個人搬。虎丫頭,別把膀子弄脫臼。”
李斷眉哈哈大笑,好久沒有這樣開心了。這麼多年輕人聚在一起,尤其是虎妞的性格比較豪爽,跟李麗真是兩種不同型別的性格。
“幾百年的老紅木怎麼了?我還不相信抬不起來。”
範思思的虎勁兒犯了起來,撩起袖子衝著丁小虎使了個眼色,聲音壓得低低地說:“加把勁小崽子,他們想看老姐笑話。”
丁小虎心裡面犯了難:虎妞姐,你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跟張飯桌子較什麼勁?兩個人抬,就算我這邊能把桌子抬起來,你那邊你能抬得動嗎?
他心裡面這麼想,嘴巴上可不敢這麼說。畢竟虎妞姐難得求人,如果今天不幫她把場子弄圓了,以後少不了被她報復。
“虎妞姐,這種力氣活哪有女人乾的?不就是搬張桌子嗎?你走開,我一個人扛過去就行。”
說話間的功夫,丁小虎運足八重天的神農真氣,兩膀一叫力,喊了聲起。
老紅木餐桌的一側被他抬起來五六公分,再想往上抬根本不可能了。
完蛋,一張桌子竟然這麼重?
丁小虎心裡面開始發了慌,年輕人的骨子裡喜歡好勇鬥狠意氣用事,就算他一直提醒自己做人要低調,但是現在碰到硬茬子了,不搬起來下不了臺。
範思思則是看得傻了,此時此刻,她才明白過來。
不能讓丁小虎犯傻,這要是憋傷了怎麼辦?
“放下來,小虎你快放下來。”
急得範思思隔著餐桌,衝著丁小虎直招手。
這時候刀子搬了盤油燜虎掌菌過來,看見丁小虎傻愣愣地站在餐桌對面,他把油燜虎掌菌往範思思手裡一放:“真沒用,這種力氣活哪能讓女人幹?”
扳住餐桌沿兒,刀子衝著丁小虎說:“小虎哥你倒是走呀,往那裡搬不是很寬敞嗎?”
所有人全都驚呆。
李斷眉的嘴巴合不起來,蔣幹生抱著酒罈子呆若木雞。
範思思的眼睛裡更是泛起萬分崇拜的光芒。
丁小虎正在使勁兒呢,猛然覺得老紅木餐桌動了起來。刀子兩隻手抬著老紅木餐桌,歪著脖子衝著他一個勁兒地催。
“走呀小虎哥,我還要去廚房裡搬菜。”
八重天的神農真氣,就連幾十個村民抬不動的徐福丹爐,丁小虎都可以一隻手抱到懷裡隨隨便便地擼著玩。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張餐桌就讓他精疲力盡,神農真氣催動下的大力金剛臂竟然派不上用場。
聽到刀子催他,丁小虎不敢怠慢,再次將神農真氣催動到兩條臂膀上,配合刀子將老紅木餐桌抬到了餐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