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紅鑾低頭看著地上的瘋女人,抬腳踩住她的手背,狠狠一碾。
“從第一次見面你就惡語相向,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朱詠梅痛得渾身抽搐,眼裡掛著淚花,痛不欲生地看著她。
“賤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需要什麼理由!你的出現就是錯!”
霍紅鑾嘴角冷冷一勾,忽而蹲下身,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使勁一捏,可以聽到清脆的骨頭碎裂聲。
朱詠梅的下頜被卸下來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眼裡瘋狂地湧出淚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你這麼喜歡罵人,若是再也不能開口說話,是不是要憋死了?哈哈哈,就是要讓你難受到死!省得你跟瘋狗一樣,出門到處亂咬人!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朱詠梅面色青黑,眼裡閃過陰騖,想要張嘴,卻只流出口水,看起來十分悽慘。
霍紅鑾鬆開手,再次站直身體,俯視著她,好像在看一條喪家之犬。
腳上在再次用力,踩住她的手背。
“你不是喜歡動手打人嗎?是不是打人的時候心裡特別爽?今天我就把的手廢了,看你以後還怎麼打人!
之前朱啟華的女朋友,有好幾個都被你收拾了,是不是?聽說一個被抓的毀容了,只能重新去整容。
還有一個,因為跟你家裡那位小白臉說了句話,就被你找人給毀了,以後連孩子都不能生了!
還有上次趙阿姨,就因為你那小白臉偷了你的鑽石項鍊,你卻偏偏冤枉趙阿姨,還想把她打死!
你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能那麼毒呢?就算是蛇蠍也不過如此吧,要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門的,以後我再也不會忍你,見一次打一次,這次廢一條胳膊,下次就毀一條腿,再下一次,我也把你的臉給毀了,如何?”
朱詠梅從未見過這種表情的霍紅鑾,就像是看著一條吐著紅信子的毒蛇,嚇得顫抖不已,眼神亂顫,嘴裡發出痛哼聲。
霍紅鑾從她的眼裡看到驚懼與恐慌,嘴角一勾,將她往邊上一踢,噗通又撞在了牆上,終於安靜了。
朱詠梅的腦袋磕在牆上,渾身劇痛,還未來得及發出痛呼聲,人已經暈了過去。
在暈倒的一剎那,她甚至在想,終於結束了,剛剛的兩分鐘像是身處地獄一般。
霍紅鑾不再看她,慢慢地走到病床前,看著上面的人,正是朱振地。
因為之前被銀靈子收拾了一頓,傷的較重,到醫院的時候,好不容易搶救回來,但至今還未醒。
霍紅鑾看著他的臉,眼裡湧動著殺意,她從包裡摸出一把刀,刀尖對著朱振天的脖子,毫不猶豫地劃了一下,卻只是劃在一側的皮肉上,雖然見血,卻不致命。
不知是不是被疼痛驚到,朱振天慢慢睜開了眼,他先是茫然地看著眼前人,待反應過來,眼裡閃過驚恐。
“你、你怎麼在這兒?”
霍紅鑾好似沒有看到他眼裡的恐懼,又把刀往上挪了挪,就放在他的動脈上,輕輕地劃拉著。
朱振天感覺到脖子上冰涼的觸感,眼眸緊縮,面上血色褪盡。
“你、你想做什麼?你不是華兒的女朋友嗎?為何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