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瘋狗，也不會無緣無故咬人啊。
牛傷臉上終於露出了其他表情，略有些傷感地嘆息一聲。
“自從菟丘妹妹魂飛魄散後，他便是這個樣子了，五年前起，就反對外人進入，若不是當初有外人來清絕谷，那菟丘妹妹也不會是那種下場。”
銀靈子本就是為了打聽那位菟丘小公主而來，沒想到他竟主動提起了，驚訝過後，又試探著開口。
“你的意思是蒙木喜歡菟丘？”
若不是特別喜歡菟丘，又怎會耿耿於懷五年？分明就是念念不忘啊。
牛傷聞言，並沒有反駁，算是預設了，聲音略低沉。
“菟丘妹妹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從她還是一株脆弱的小草時，我們就看著她一天天長大，給她灌輸靈力，然後等到她化形。
對我來說，她就是親妹妹，她的死確實讓我們每個人的心境都發生了變化，當初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恨不能把少室山夷為平地！
而蒙木對菟丘妹妹更是疼愛有加，每天跟在她身後，當牛做馬，小時候給她喂靈果，長大後陪她去歷練，兩人從未分開過。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菟丘妹妹一直把他當做大哥哥，就跟我和三師弟一樣，我們都是她最親最親的哥哥。
原本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看著她繼續成長，誰知有一次她偷偷溜出了清絕谷，也不知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等她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
菟丘離開清絕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銀靈子眸光微暗，又問道：“怎麼個變法？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亦或者是性情大變？她可能告訴過你們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牛傷憶及往事，臉上的神情越發落寞，早已不見了之前的笑嘻嘻。
“不是簡單的變好或者變壞，就是怎麼說呢，少女情竇初開那種，以前總喜歡四處奔跑玩耍，回來之後變得很安靜，總喜歡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偷偷的笑。
我們都看出了她的變化，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卻隻字不提，蒙木見她這樣，恨得牙癢癢，當然是恨他自己，當初應該形影不離地守著她的。
可惜事情已經發生，誰都無能為力，不過，變就變了，畢竟她也長大了，不可能永遠像個小孩子，我們也沒多在意。
可誰知有一天，她突然提出要嫁給少室山的大當家帝休！這可嚇壞了我們，簡直是手足無措！怎麼突然就想嫁人了？而且還不是我們清絕谷的人！
當時可巧師父在閉關，而她又尋死覓活的，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先答應她，一切都等師父出關再定奪。
本以為這樣拖住了她，一切便沒問題了，誰知就在師父將要出關，而成親日子將要臨近的時候，菟丘妹妹又失蹤了！
我們幾個差點急瘋了，出動了清絕谷內的所有靈植，透過植物通訊網找她，沒過多久便傳來訊息，說她在姑媱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去，可還是晚了一步，我們到姑媱山的時候，已經察覺不到菟丘妹妹的一絲神魂了，她已經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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