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嗔嗔抱了一會兒大外甥,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正要去給風刃送禮物,剛上樓,就被某個守株待兔許久的人抓住了。
原本正走在走廊上,忽而旁邊開了一扇門,伸出一隻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拽了進去。
聶嗔嗔先是一愣,正要使用武力鎮壓的時候,鼻尖傳來熟悉的味道,手放了下去,無力嘆息一聲。
“說吧,埋伏在這裡,到底是什麼事兒?”
白洛因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壁咚在門上,嘴裡不停地喊,聲音顫抖,激動得連心肺都要蹦出胸膛。
“姐姐,那麼就不見,你都不想我嗎?嗚嗚嗚,我好想你啊,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聶嗔嗔額頭黑線亂跳,這他孃的才走幾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十幾年沒見了呢。
她把埋在身前的腦袋推開,十分嫌棄地瞥他一眼。
“我這可是高定旗袍,你這鼻涕眼淚糊在上面,我一會兒還怎麼出去見人。
不要說那些肉麻的話,有什麼話直說,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
白洛因被她玉白的指頭戳住前額,鼓著一雙妖媚的桃花眼睨她,濃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珠。
“姐姐,人家是真的想你了,不過,你都來給風刃過生日了,怎麼沒想著我的生日啊?”
這是吃醋了?
聶嗔嗔本想說,我們很熟嗎,我又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生日,可是看著那張委屈巴巴的臉,隨時都有可能淚腺爆發,又把話嚥了回去。
“行了,說吧,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白洛因那天在長虹影視城看到了鄭大師的限量版跑車,回去後就一直心癢難耐,總覺得只有像他這般美貌的人才配擁有。
可如今他所有的積蓄都用來給聶嗔嗔準備情人節禮物了,之後也沒存多少錢,買個限量版跑車,暫時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沒錢,不代表姐姐沒錢啊,想到聶嗔嗔一瓶紅酒的價格,還有那一倉庫的存酒,心裡沒有絲毫負擔了。
反正他已經被姐姐包養了,他就是姐姐的人,姐姐也是他的人,如此這般,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呢。
白洛因醞釀了許久,可到底還是剩了點矜持,沒好意思直接說“悍馬”。
雖說那車是他心心念念許久的限量款,可直接開口要,顯得自己很寒酸,不符合他財大氣粗的氣質。
眼珠轉了一圈,十分委婉地描述了一下,就是那種體型龐大,帶有渦輪增壓和電子燃油噴射,配備防彈保護艙,還有硬殼車尾箱蓋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