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靈子奔波了一天,腦子也轉了一天,回到浮生一夢,還在想著那起不同尋常的兇殺案。
她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既是為了緩解疲勞的大腦,也是為了一會兒能更好的入眠。
剛抿了幾口紅酒,耳尖忽而動了動,感覺浴室有聲音,眼神倏然一厲,尖刀一般掃過去。
誰知剛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穿圍著浴巾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用毛巾擦頭髮,小腿溼漉漉的,還在往下滴著水,順著白皙的腳踝滴落在長毛地毯上!
銀靈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睛瞪得滾圓,眼底深處卻閃著光,這尼瑪簡直就像在看付費頻道,為此成功地嗆了一口紅酒,咳個不停。
神荼聽到她的咳嗽聲,又看到她的通紅的臉,嘴角邪邪一勾,邁著步子走過去,彎下腰,將她唇角溢位的紅酒舔進肚裡。
“嗯,味道不錯。”
銀靈子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樣,腦子裡天雷滾滾,後知後覺地跳起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
“你、你怎麼在這裡?”
問完之後,看到神荼那滿是戲謔的眼神,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尼瑪問的什麼屁話!冥王大人時不時地就出現在她屋裡,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不是一次兩次,也不是十次八次,真他孃的都快成他第二個家了!
神荼把手裡的毛巾往旁邊隨意一丟,一手撈住她的腰,把人禁錮在懷裡,薄唇輕咬她的耳垂,聲音好似紅酒滑過絲絨,說不出的低醇魅惑。
“乖寶兒,剛把本王睡了,現在就打算疏遠了嗎?你這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啊,好殘忍。”
沒錯,自從上次冥王大人生辰之後,銀靈子總覺得尷尬,有意避開他,還特地在屋裡設了十八重結界,就是怕他半夜爬床!
可誰能想到,十八重結界也攔不住他,真他孃的憋屈!
銀靈子只覺一股熱氣鑽進耳朵裡,渾身一陣酥麻,躥起流火,幾欲把人的理智焚燒!
腦子裡不受控制地閃過一些限制級畫面,越想臉血紅,越想身體越熱,若不是他摟著,雙腿都要站不住了!
“神荼,你、你不要胡亂冤枉人,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什麼呢?她確實把人睡了,也確實像鵪鶉一樣躲起來了!
雖說心裡想明白了,但是一時半會兒還很難習慣現在的關係。
神荼卻絲毫沒有給她掙扎的機會,繼續在她身上點火。
豔紅的唇瓣咬著她的耳垂,聽到她的輕哼聲,嘴角邪邪一勾,又向頸後敏感的肌膚吻去。
大手也不老實,死死地抓住銀靈子的小手,估計是以前被她拿鐮刀砍出經驗來了,要想制住她,先要把手控制了。
大手牽著小手在上半身遊弋,又慢慢地往下延伸。
銀靈子腦子一片空白,磨著牙,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可此時她手軟腳軟,麵條一樣,咬上一口,對於神荼來說,跟撓癢癢一樣,只淺淺一笑。
“乖寶兒,你真是越來越敏感了。”
銀靈子老臉又是一紅,這尼瑪真是個登徒子,堂堂的冥王大人,能屈能伸得像橡皮泥做的一樣!
在外人面前高冷得不得了,就像那九天之上的神,怎麼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是會化身沒臉沒皮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