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狐族沒有關係，那麼為什麼會長得如此相像……”楚凡自言自語，他本想，如果殺不死蕭素素，便想利用她找到蕭笑，可是眼下看來，似乎沒有那種可能了。
她就是一個人類，蕭家的大小姐。
就算如人們所說，她身體裡住著的是蘇七七的靈魂，卻也是平凡的女子。
想透過她，找到蕭笑，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了，這麼多年過去了，蕭笑沒有回月恆山，就表示她為了愛程軒已經放棄當年的仇恨了。
而且一顆忘情丹也讓她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誰也無法做到讓她記起一切。
那麼，她離開這麼久，一定是在其它地方安家了。
就算知道，他也想等。
等到蕭笑回來找自己。
仰頭看天，輕輕嘆息，他這一生，都為了蕭笑而活，卻活的如此失敗。
一邊又搖了搖頭，看了看已經被移為平地的斷涯，再看了看蕭素素消失的方向，一個閃身，也消失無蹤了。
沒有用法術回去王府，蕭素素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沒有被楚凡打傷，也沒有被他打敗，甚至是自己佔了上風，這如何能讓莫問塵著急呢。
不想，在她緩步走著的時候，迎面卻飛來一個紅色的人影，速度並不快，目標正是蕭素素。
停了腳步，蕭素素靜靜看著那紅色的人影。
她知道，該來還是來了。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來了。
“蕭素素。”
來人正是程越，紅色長衫依舊，只是沒了一隻手臂，依然瀟灑如風，面如桃花，雙眸冰冷異常，比她最初識得的程越要狠戾三倍。
那眼底的冷，如冰山一般散發著冰意，讓人退避三舍。
不過蕭素素卻沒有動。
看來，自己的對手來了。
這個人，她並沒有足夠的把握能放倒，而且剛剛與楚凡對決了半晌，已經將法力耗掉了大半，仙樂更是用盡了全力。
在這個時候撞上了程越，真真讓自己有些為難了。
“程越。”蕭素素笑了笑，聲音很輕，笑意很冷：“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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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你的福。”程越的聲音也是冰冰冷冷的，沒有一點起伏：“不過，現在有恙了。”
“哦？”蕭素素隨時準備動手，即使打不過也要打，反正不能跑。
那不是她蕭素素的作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