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最後會是兩敗俱傷，不過，莫問塵別無選擇。
就算這樣的放手一搏，還要利用冷言和趙虎佈下的混沌陣擾亂楚凡，才能會有成功的可能。
“該死。”楚凡不顧一切的一擊，再抬眸，卻被反彈回來，他用盡全力躲閃，卻是轉身被混沌陣困在其中。
在月恆山上時，他就一直都沒有弄懂這個陣法。
他一向與紫無涯沒有什麼交情，更不會放低身價去與他討論這個混沌陣。
沒想到，今天就栽到這個陣裡面了。
冷言和趙虎也親自動手，用血肉之軀來抵上楚凡的流光劍，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會如何，只因為他們看到莫問塵受傷了。
他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有躲閃開來的楚凡忙反手又打回一擊，以盡力讓自己少受些傷害。
這一招自己可是用盡了仙力，只要被打中，非死即傷。
他也不得不佩服莫問塵，置之死地而後生。
果然是夠狠，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這可是在玩命啊。
他楚凡就夠狠，卻沒有莫問塵這份氣魄。
被自己的法力反彈得倒退了數步的楚凡，再被冷言和趙虎一群人擾得心頭煩亂，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莫問塵提著軒轅劍的手也抖了抖，後退了數步。
整個人搖晃了幾步，以劍拄地，才勉強立在那裡。
嘴角翹起，莫問塵不是在笑，而是一臉的瘋狂，他成功了，他從不覺得幸運之神是站在自己這裡的。
只是因為他敢拼。
“莫問塵，算你狠。”楚凡還想再來一擊時，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被混沌陣困在其中，他幾次想發功，都被擾得有些無力，再加上已經受了內傷，更是提不起十分的力量來。
他只能咬牙切齒的瞪著莫問塵，恨恨說了一句。
多少年了，從沒有人會將自己打得如此慘敗。
他的心也冷了。
果然是一代強比一代，這個莫問塵太可怕了，在使用了禁術之後，還能傷得自己如此深。
雖然他是仗著軒轅劍的。
但是若放在第二人手裡，一定發揮不出這樣的效果。
不愧是戰神，大燕的神話。
莫問塵也擦了嘴角的血：“彼此彼此。”
他預計的效果是可以讓楚凡再也站不起來的，沒想到，只是受了一點傷。
而且他一招沒中，又緊接著發了一招。
看來是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了，他一定是因為蕭素素才會這樣做的。
如果單單是為了花如雪，他一定不會如此拼命。
冷言和趙虎指揮著士兵繼續圍攻，雖然死傷有些慘重，畢竟楚凡還是楚凡，千年的道行，不是蓋的，靠近他身邊三尺之內計程車兵無一存活，全部慘死。
他此時可是不顧一切的發著流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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