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誰？”程越也是一臉笑意，沒有去看蕭素素：“我們的計劃還能實現嗎？”
他明白，有些事情沒有在自己的掌控之內。
“或者時間會久一些。”蕭素素並沒有覺得過意不去，反正他們之間是互相利用。
“你知道嗎？幽貞國的太子許未然還在月恆山上。”程越沒有責怪的意思，卻將話題一換。
這話，不用說得太明白，聰慧如蕭素素一點就透的。
這的確是個意外，蕭素素愣了一下：“他竟然沒有下山。”
“這的確有些不尋常，不過，他留在月恆山上，大祭祀之前，是不會有人動他的，因為大祭祀是三百年一次，祖上有規定，祭祀前一個月不許在月恆山上開殺戒，宮主和各殿使者要每日齋戒沐浴。
以表示誠意。
許未然一定是明白這個道理，才沒有與上任大祭祀一起離開。
他怕我會殺他滅口。”程越一條條的分晰著，揚著頭，嘴角是一抹嘲諷的笑：“不過，沒關係，大祭祀一過，我就要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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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要殺許未然，還有莫問塵。
因為他覺得莫問塵這個留不得，即使讓月恆山翻了天，也不能留下莫問塵。
他總覺有一種壓抑感，讓他十分不爽。
更因為那日自己要殺人滅口時他橫插一手，險些要了自己一隻手。
他程越是很小氣的，這仇，一定要報。
離了月恆山那三位，逃得初一，逃不過十五，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因為就在剛剛，他立在桃花樹上看蕭素素的時候，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得不到蕭笑的愛，那以，他就留下蕭素素。
讓她代替蕭笑留在自己身邊。
看著程越那有些陰鷙的雙眼，蕭素素的心也緊了緊，這個人，不能與之為舞。
那一臉的狠戾，比程軒有過之無不及。
那麼，他們之是的合作，他們的計劃，怕是要改變一下了，蕭素素不是怕別的，是怕事成之後，自己也會成為他大開殺戒的一份子。
此時此刻，兩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還要多久？”半晌，程越的聲音柔和了許多：“放心這月恆山無論怎麼變，都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算是承諾。
而且他也打算這樣做。
他不怕蕭素素不服，因為他有蕭家做賭注。
“你知道程軒不是傻子。”蕭素素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只是回了他一句莫凌兩可的答案：“他答應將流光劍教授於我，這樣一來，我不到度劫期，怕是拿不到流光劍的劍譜。”
“什麼？那要多久……”程越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臉上帶了幾分怒意，他覺得蕭素素在戲耍自己，當然會發怒。
度劫期，這月恆山上一共有幾人？
她蕭素素只不過剛剛過了金丹期。
“你不會愛上他了吧。”程越突然上前一步，一手扯上了蕭素素的手腕，十分用力：“別痴心妄想他真的會愛上誰，對蕭笑他都能那樣狠辣，如果有一日，他知道你不過是個冒牌禍，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字字如刀，刀刀都想刺進蕭素素的心裡。
他想讓她知道，愛上程軒，不會有好下場。
“程軒親手殺死了蕭笑的父親，對嗎？”蕭素素卻沒有在意，而是突然問了一句，瞪視著程越，不是問，而是懇定。
冷笑了一下，程越的手更用力了幾分：“想必你早猜到了吧，不過，這樣也好，你就明白，他有多狠了，有多麼殘忍了，現在還假仁假義的想讓你回心轉意，如果你是笑笑，你會嗎……”語氣有些激動，雙眼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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