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軒更是瞪大鳳眼，挑出一抹驚毫詫，隨即消失。
“笑笑。”反映最快的還是程軒，上前一步，握了蕭素素的手腕：“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傻。”一邊上下打量她。
心中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幾百年再相見，她竟然能無聲無息的化解了自己的流光劍。
太不可思議了。
簡直就是奇蹟。
這一招是月瀲宮宮主的鎮主之招，如果仙使能一招化解，這月瀲宮怕是要變天了。
他突然又慶幸蕭笑沒有記起當年的一切。
以如今她的能力如果真的記起，自己還能留她在身邊嗎？
或者，她只會報仇血恨吧。
再深的愛戀也會在幾百年的長河裡淡掉。
蕭素素也低頭看自己，她以為自己一定是萬劍穿心而死了，只是當她看到完好無損的自己時，也有些驚愣。
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低垂了眉眼，抽出被程軒握在手心的手：“我沒事。”
拒人千里之外的語氣。
臉上冰冷如霜面無表情。
她一點點回憶著那萬仗光芒的七彩劍刺向自己時，自己胸前的奪命珠似乎動了一下。
或者，這一次又是這顆珠子救了自己。
那所有的劍光都被這珠子無聲無息的吸收了。
“我不想住進月瀲宮。”蕭素素再次重複了一遍。
程軒有些惱羞成怒，想要再握上蕭素素的手，對方卻後退一步，躲開了，那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語氣，是他從未見過的。
即使當年讓她服下忘情丹時，她也沒有這般對待自己。
幾百年的時間果然改變了一個人。
那些單純早已經從蕭素素的臉上消失。
“你是回來報仇的嗎？”程軒突然問了一句：“如果是，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程軒想最後一試蕭素素。
“哦……”這下又換蕭素素呆住了。
這個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