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琉看到挑簾站在門口聽他倆說話的妙手公子,對慕容淺川各種使眼色擺動作做暗示,但慕容淺川愣是沒看明白。他看著站在不遠處一會兒對自己抽眼一會兒對自己歪嘴的袁琉,不明所以的道:“小袁琉,你抽風了還是咋了,這嘴巴不是嘴巴,眼睛不是眼睛的,有點不正常啊!”
袁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身後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想起:“嗯,他抽風了,你風抽了。”
慕容淺川霍然回首,就看到妙手公子身著月白色天蠶錦袍,腰束倩碧色玉帶,上面掛著一個半太極形通體透亮的碧玉,遠遠看去似有云霧罩在玉上,看不清楚玉面,足蹬墨色金線描邊錦靴,墨色的長髮分出一半在發頂紮了一個小發髻,其餘部分如瀑布般散落在背上,面如冠玉、鼻如懸膽、眼如炫星,手持玉扇立在門口,硬是將英俊帥氣與溫潤如玉完美的糅合在了一起,一時間讓人覺著此人只應天上有,慕容淺川看呆了。
妙手公子站在門口,看到與袁琉逗樂子的慕容淺川,在扭頭看到自己之後,突然發起呆來,有種被一口老血憋死的感覺。忍不住輕舞玉扇,一股勁風揮出,慕容淺川猛然回神,縱身後翻躲過一記襲擊,笑著道:“妙手公子,咱有話好說,千萬別動手,小的上門拜訪,是有要事相商。”
妙手公子一臉我不相信你的表情看著他,慕容淺川默默的摸了下鼻子道:“確是要事,事關你的終身幸福。”
妙手公子握著扇子的手微顫,他在心裡衡量著,以如今的情況來看,事關自己幸福的除了家仇就是袁琉了,可袁琉好好的跟自己在一起,轉念又想起了一抹紫,於是他像喚小狗一樣,衝慕容淺川勾勾手指道:“來,來,來,咱倆進屋好好的聊聊理想和人生,袁琉在門外守著,如果守不好我就和你談談人生和理想。”
袁琉給了慕容淺川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拍著手對妙手公子點頭哈腰道:“公子放心,我保證連一隻蒼蠅都不放進門。”
妙手公子晃著手指引著慕容淺川進了屋。
半響,慕容淺川笑嘻嘻的走了出來,摸了摸站在門口的袁琉道:“小袁琉,你咋跟小哈巴狗一樣這麼聽話呢,讓你守門你就守門了,也不進來給哥哥倒杯茶,渴死哥哥我了。”
袁琉一巴掌揮開慕容淺川的手吼道:“你才是哈巴狗呢,你全家都是哈巴狗。”
慕容淺川還沒來的及說話,就看到一陣風從眼前刮過,然後聽到一個彪悍的聲音在身後想起:“小鬼,你說誰全家是哈巴狗了?”
慕容淺川一臉驚悚的回頭,看到自家小妹踮著腳擰著袁琉的耳朵在問話。他忍不住捂了捂臉,大聲道:“淺淺,快鬆手,不得無禮。”
淺淺一臉不服氣的鬆開了袁琉的耳朵,咬牙切齒的道:“小鬼,再讓我聽見你罵人,我就撕爛你的嘴巴。”
袁琉紅著臉捂著耳朵低聲道:“哼,都是少莊主帶的,要不是他說我是哈巴狗,我也不會這麼說的。”
妙手公子掀開門簾走了出來,拍了袁琉頭頂一巴掌道:“看看,踢到鐵板了吧!”,然後拱手對淺淺道:“二小姐息怒,袁琉無狀了,請見諒,他以後不敢亂說話了。”
淺淺看到妙手公子出來,一臉崇拜的道:“呀,師父,您終於肯見我了,不躲我了呀!”
慕容淺川用眼神詢問袁琉,這是怎麼一回事,袁琉捂著還有點紅的耳朵用嘴型告訴他:“拜師學醫”
慕容淺川一想起自家妹妹前不久聽聞妙手公子即將從蓬萊歸來,成天唸叨著要跟妙手公子學醫,頓時覺著這裡沒他什麼事兒了,果斷轉身離開。
袁琉看見慕容淺川撤人了,他也麻溜兒的腳底抹油找明月去了。
妙手公子看到淺川和袁琉果斷轉身離開了,在看看淺淺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一臉的希冀,頓時覺著有些頭大。他手扶額頭道:“學醫這事兒吧,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學好的,我先找些我的手札給你,等你看熟看透了這些手札,我再教你具體操作吧!這樣可好?”
淺淺拍這手嬉笑著道:“謝謝師父哇!”
妙手公子正準備進屋去拿手札給淺淺,結果聽到她叫他師父,腳步一頓差點栽倒在地,他一臉生無可戀的回頭對她說:“淺淺,你叫我師父,我會被天打雷劈的。你還是叫我璃哥哥吧!我本名叫慕容璃,你父母是我的義父義母。”
淺淺頓時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呆在了原地。
妙手公子拿出手札,塞到淺淺手裡,對她道:“去看吧!璃哥哥處理事情去了,至於咱倆的關係,有不知道的去問你哥哥姐姐或者是義父義母都可以。”
淺淺抱著手札蹦蹦跳跳出了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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