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罵道:“不看我今天過生日,我打到你東王府去,瞎了眼的,敢跑來調戲我!”
“打打打......”
孟平等人搖頭吶喊,一個一個興高采烈:“滾吧,東王府的狗,”
魯康一聽,面上生輝:“哎,你們這話是學我的。”
謝雨霖轉身對他吼:“去角門,和狗吃飯去!”
魯康面上一僵:“我,也沒說什麼啊,”謝御上前來抱住他,往角門那裡推:“好哥哥,姑姑在生氣,她沒了生日的菜,正煩惱呢,走走,你去角門吧。”
“我不去,我就在這席面上吃。”魯康來個千斤墜不肯走,可是謝御身子一沉,馬步一端,硬生生把魯康推出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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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康重新瞧得起這背信棄義的,這背信棄義的還有一個好處:“我和你一起在角門裡吃。”
這說明他不是狗,魯康就往角門走,沒幾步明白過來:“讓謝二丟了生日菜的,是你吧?”
“哥哥聰明。”謝御大方的送上拇指。
“我是你叔叔。”魯康惱火。
有些客人送過禮物就走,謝運送客從大門回來,見到一片嚷嚷聲,世子皺眉。
母親治家不會這樣,寶蓮治家十幾年也不會這樣,有三王在終日需要提防,這是誰來鬧事?
他怕二妹和小兒女招架不住,循聲走去,見到一堆的孩子攆著一個半大的少年和幾個小廝抱頭鼠竄。
謝雨霖倒不在,謝御也不在,謝潤搖著個杏花枝子,跑在最後面,最前面的不用問了,孟平等人。
“這是怎麼了?”
謝運攔下來問道。
孟平攆高興了,笑道:“世叔請不要多問,問多了你也要打人。”
謝運就問女兒:“招弟,姑姑在哪裡,她怎麼不好好招待客人,她又淘氣了是不是?”
“姑姑被輕薄了,她正在生氣。”
謝運嚇一跳,誰敢在我的家裡輕薄我家的人,別說是我妹妹,就是我堂妹表妹及麾下士兵的妹妹,一概不行。
謝潤就仔細地告訴他:“......就是這樣,東王世孫的原話,父親我一個字也沒有說錯,姑姑說這叫調戲,孟平哥哥說這叫輕薄,範恆哥哥說這叫非禮,我們就攆他走。”
她認真的問父親:“他們說的都對嗎?真的調戲又輕薄,還非禮了姑姑,雨水愛姑姑,雨水要打他。”
謝運抱抱女兒:“這事交給父親吧,這些話縱然對卻很不好,你不要再說了,”
說著,眉頭更重的擰起:“讓姑姑也不要再說,再說我就打她。”
謝潤扳住父親頭頸,在他耳朵上小聲地道:“姑姑本不會說,是哥哥變叔叔的魯康哥哥小聲問她,這難道不是調戲你?姑姑就罵東王世孫。”
謝運也撇嘴,求親就要別人全家矮上一輩,開江侯府還真幹得出來。
他讓女兒去當小主人,不要再說這樣不好的話,自己走來見父親,要說父子對這件事情有多惱怒,那倒不必,這一對真正的皇嗣註定與東王府不和,出來什麼矛盾都正常。
而在這件事情裡純屬朱盛不會說話,偶爾得意露出的不協調,朱盛已經捱打,謝家可以繼續追究,也可以就此過去。
謝運當然不會就此過去,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可是在今天妹妹的好日子再鬧事倒也不必。
鎮西侯更是隻嘆上一聲:“我記得以前的東王世孫說話倒也老成。”
謝運先找兒子,怕東王府報復起來拿兒子開刀,結果在街上找到捧腹大笑的魯康和謝御。
謝御表面上請魯康到角門吃飽,兩個人跑到街上攔住回家的朱盛,把他又打了幾拳。
魯康笑得彎著腰:“謝下雨,你可以重新當我兄弟,不不,當我朋友,你是我侄子。”
“痛快,痛快,”魯康舒暢的叫著。
謝御和他勾肩搭背的回來,因他不讓叫哥哥,又納悶為何改口叫叔叔,就含糊地道:“康哥兒,你為什麼要當我叔叔,當我兄弟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