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話,她都可以不信,她只需要在媽媽那裡得到答案。
南心語坐在座位上,偏著頭,目光散漫的看著窗戶外面,手碰了碰冰冷的玻璃,貼了上去,溫度很快被同化。
一路上,她沉默著,沒有張開嘴,心情的抑悶讓她的臉色差勁起來,
她在想如果。
如果老爺子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要怎麼面對紀雲霆。要怎麼接受擺在兩人面前的仇恨?
心疼的厲害,那些寒風形成的冰粒砸進了心裡,變成一把把刀,切割著血肉。她的瞳孔渙散,明滅著亮光。
這不會是真的……
終於,她乾燥的嘴唇有所鬆動,慢慢的張開一點點的縫隙,然後有氣流進入,氣流穿過聲帶,發出了聲音。
很輕微的聲音。
她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心,不斷的自我催眠著,希望事實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可她的雙手在不斷髮顫。
去大田,去找媽媽當面問清楚,是為了圖個心安;但是,那也可能是心碎。
從a市開往大田縣的班車,會先走一半的高速,在大田縣的安源鎮下高速,然後走國道,因為國道沿途有幾個下車點。
因為這樣的緣故,車抵達大田縣汽車站需要一個小時多點。
車到站之後,南心語拎著包下車。
車內開著空調是暖風,她上車之後沒脫外套,現在下車,迎著寒風,頭突然抽了一下。她的肚子很不舒服,還沒有堅持到車站的洗手間,就在路邊上吐了。
國道的路坑坑窪窪,很顛簸;再加上南心語的心情很糟糕,車內的空氣不流暢,不怎麼暈車的她暈車了。
下車的剎那,遭了冷風,胃裡難受的更加厲害,控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她吐了很久,幾乎快要將胃裡的酸液都給吐出來,吐完之後,終於覺得好受了一點。
抬起頭,陽光的微弱暖意照在臉上,可能是暈車再加上嘔吐的緣故,她的臉色更加糟糕,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從拎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嘴,拖著沉重的身體去了車站旁邊的一家飯店,要了杯熱水,熱水喝下去之後,身體終於好受些。
跟飯店的老闆娘又道了幾聲謝,然後離開。
汽車站離家裡所在的小區不到一公里的距離,不需要坐公交,也不需要打車。
她迎著風,迎著光,眯著眼走著。
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紀雲霆發過來的微信:
在幹嘛?
紀雲霆剛開完會,其他人都離開了會議室,他還坐在位子上,轉過半邊看著玻璃幕牆外的天空。
眼前浮現著南心語的臉龐,他想起了她,所以給她發微信問她在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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