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欣貴妃、到是不慌不忙的張口冷聲道:
“現在才知道來哭、還有什麼用,昨日怎的就不知道多加勸導皇上呢?本宮看你就是個只知道諂媚爭寵的懶人、絲毫不將皇上的安康放在心裡,這樣不知道體恤皇上的人,宮內、留著你始終是個禍害。天 』 籟『小說』.』.”
“欣貴妃這話嚴重了。”
欣貴妃滿面怒氣的說完、卻立時被皇后給截了回去、只見她稍多頓、隨後就又聽她繼續張口道:
“事情雖然嚴重,卻遠遠沒有到了說她是禍害的地步,既然此事已經不可避免的生了,那就只能盼著皇上沒事,好在剛剛那於太醫已經說過了,皇上並無大礙、”
“皇后這是說的哪裡話、於太醫什麼時候說過皇上並無大礙,臣妾可是一個字兒都沒聽到呢,皇后不會是想要從輕處罰張寶林、便想著法子的要為她開罪吧?”
欣貴妃向來不怕皇后,如今有理再手、就更是肆無忌憚的、不讓張寶林受了罰,是絕不會罷休的。
皇后當即忍了一口氣,再次出聲質問著、
“本宮最後在問你一遍,那樂坊的人,當真不是你招進來的?”
這、何嘗又不是給了她一個機會、張寶林當即趕緊抓緊時機回道:
“真的不是、嬪妾哪裡有這個膽子啊、皇后娘娘明鑑。”
“誰人能來證明?難道你要皇上此時來給你作證嗎?”
聽聞、皇后竟然隱隱的有些頭疼,這麼多年來、她怎的還不清楚欣貴妃那嫉惡如仇的性子,前些日子是甄玲瓏,今日又是張寶林,怎的一個個的,全都被她給算計了一遍去、
“回貴妃娘娘的話,此事唐公公可以為嬪妾做證的。”
唐廣之、皇后一聽、當即立時嚴厲的出聲斥責道: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誒喲、皇后娘娘,貴妃娘娘,看來奴才來的不是時候啊!”
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張寶林前腳剛剛提了唐廣之,後腳這唐廣之便到了跟前兒,這張寶林的運氣、果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唐公共來的正是時候,本宮正好有一事相問,昨日夜裡、那樂坊的舞姬,究竟是哪個出的主意兒?”
既是唐廣之到了跟前兒,皇后不問,那欣貴妃就幫她問,
既是要罰,就理應要個公正。
唐廣之一瞧眼前的情景兒、立時緩了緩心神兒,當即出聲回道:
“回貴妃娘娘的話,昨兒個夜裡奴才不當值的,並且、當時皇上遣退了殿內所有的伺候的奴才,至於裡邊兒究竟生了什麼、奴才當真是不清楚啊!”
不愧是宮裡的老人了,做事與說話,都是相當的老練了。
“即是這樣,便沒你的事兒了。”
皇后說完便瞧像了一旁的欣貴妃,意思、顯而易見,
即是她想要罰、那就隨她去好了,反正等著皇帝醒了自然會知道的,到時候、這件事情到是可以全都推到她的身上,就是皇帝心中不喜、也是對於她的不滿罷了,
跟自己,又有何關?
瞧著這皇后與欣貴妃還在為處罰張寶林的事情爭論不休、雖然皇后說了此時、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可唐廣之的話還未說完啊!
“回皇后娘娘的話,皇上醒了,要見幾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