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前、瞧著那關的嚴實的硃紅色大門,唐廣之淡定的伸出手,而後輕輕的扣像那門環、
咚咚、咚咚、
幾乎是立時,就聽內裡傳來一陣不耐煩的呵斥聲、
“都說了多少次了,大人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你們怎的都聽不懂,還是說你們宮裡的人,都是這麼的厚臉皮,一點都不知道被人拒絕為何意?”
語氣雖不好,聽起來又滿腹抱怨的,唐廣之立時緩了聲音,雖然知道隔著門扉他們瞧不見,可依舊笑的甚是和藹的張口回道
“小哥莫動怒,勞駕你在跑一趟去知會鎮國公一聲,就說唐廣之前來有要事相告。若是鎮國公依舊不願一見,那宮中將不會再有人前來叨擾。”
守門的見了那樣多前來的內侍們,也就這個說話中聽點,不若那些人千遍一律的,全都是要大人進宮的話,在加之唐廣之說話還算是個有禮貌的,當即也未在為難於他,直接去正堂稟報去了。
唐廣之在門口徘徊了近一刻鐘的時辰後,終是見那硃紅色大門、自內而外的開了一條縫,而後他便滿懷欣喜的湊了上去,一張笑盈盈的臉色、對上的,卻是一張二十來歲個子有些低矮,臉上明顯有些煩躁的男子,他穿了褐色的粗布,一瞧就是府門上的門丁,
只是、他此時站在那,兩手扶著門扉,還有那站的挺拔的身姿,瞧著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唐廣之當即暗自佩服,不愧是飽經沙場的鎮國公調教出的奴才,光是這站姿、簡直都不亞於宮門口當值的侍衛了。
許是瞧著唐廣之的態度還算不錯,那人瞧著他只揚了揚頭示意他進門,終是得了進門的機會,唐廣之哪裡敢磨蹭,趕緊踏了進去,門雖是進來了,可他知道,若是想要說服鎮國公前往的這場硬仗,
不過是才剛剛開始。
進了正堂、唐廣之剛抬頭掃了一眼,便被安坐於上的鎮國公,一眼橫眉怒目的眸子給瞪了回來,甚至是還未瞧清楚他的面容,唐廣之便連忙垂了頭,遠遠的恭身行禮問安。
“奴才給鎮國公行禮了。”
說完便是一陣沉默,唐廣之覺得周身空氣裡存了滿室的尷尬,當即又自然的輕笑兩聲後,繼續張口就說道
“這些年皇上時刻惦念著國公大人,時常跟奴才唸叨著大人呢!因是知道大人喜靜、所以雖是心下想念至極,卻依舊不敢派人前來打擾,就拍饒了大人的清淨。”
說罷已經慢慢的抬了頭、瞧著上的鎮國公,只需一眼,卻立時又被他那身紅色袍子給染盡了雙眼,瞧著那經過歲月的雕琢、卻依舊剛毅的一張臉,唐廣之覺得,此時就算他穿的是一身大紅色,都會成為他的陪襯。
“皇上會想我?這可是老夫這些日子以來,聽到的最為驚訝的話了,不會是日、日想著,怎樣才能不見我,卻又能將我困在這裡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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