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錦腳步微滯、亂了心虛,以至於而後他說了什麼都聽得模模糊糊、
“要說這鎮國公也真是怪,京城那麼多的好地方他偏不要,非找這樣一個破地方來頤養天年,也不知道是圖的什麼?”
說完四下瞧了瞧、見沒什麼異常,便又湊近了一步悄悄說道:
“說他老人家怪、到不如說我父皇最怪,鎮國公這輩子立了多少的功勳,到老卻得了這樣的一個下場,身邊兒沒有子女在前陪伴也就罷了,父皇更是下了旨意的不讓他老人家回鄉,如此兩相僵持下去,只怕父皇真是要傷了大將軍的心嘍。”
想想這大將軍自先祖皇帝再世時、便已經征戰沙場了,後來父皇繼位他又全心全力、盡忠職守的跟在父皇身邊兒打天下,這些年來收拾外患、征戰沙場,一一聲不吭的,更是連個子嗣都沒能留下,到了最後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下場,楚蘊覺得皇帝,明著是要大將軍好生的在這裡休養,實則、是將他盡數掌控在手裡,可他就不明白了、這樣做了又有什麼用,現在手握重兵的,可是那還呆在邊疆即將要歸朝的古將軍手裡,就是要防,也應該防他才是。
“不會。”
突二聽到這句,楚蘊有些反應不及的回道:
“不會什麼?”
沈二錦抬眼、望向逐漸露出的紅色簷角,映在滿山楊柳的蒼翠中,甚是明豔、
“大將軍心性豁達,做事又從不拘小節,這樣的他無論在哪兒,都會要自己過得舒心。”
聞言楚蘊不禁跟著點頭,她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只是、
“你怎麼這樣肯定?還有、你還挺了解這大將軍的。”
“談不上了解,茶館裡說的多了,聽得多了,自然也就記下來了。”
沈二錦回答的順溜、聽在耳裡也的確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這坊間傳得大都神了,可做不得準。”
沈二錦沒有做聲,便聽到身後牽著馬匹的小魚上前喚道:
“殿下、快到鎮國公府邸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提到這個、楚蘊還真不敢在呆下去了,當下拍了沈二錦肩膀道了一句:
“先走了。”
而後翻身、利落上馬揚鞭一揮,便已經竄出去老遠,到是苦了他身邊兒的奴才了,憋著一張大紅臉,趕緊追了上去。
鎮國公自從卸甲歸林後、便在沒有踏足朝堂一步、有人說是他年紀大了,不捨得交出兵權故而受到了皇帝的排擠,不但逼迫著他交出兵權、更是怕他有了不軌的心思、故而給他在這裡建了府邸、明著是要他頤養天年,而背地裡,就是便於掌控於他。
也有人說、是他動了圖謀不軌的心思,故而激怒了皇帝,這才由他手下的副將接替了他的職位,不過、到底還是有為他報不平的,說是那副將古城、早就不滿年事已高的他,佔著將軍的位子,私下裡勾結他人一同到皇帝面前告了一狀、說法重多、可沈二錦唯獨相信最後一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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