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公,奴才是負責絲線的宮人,繡花的手藝遠遠上不了檯面的,若真叫奴才來繡,只怕是只有拉出去砍腦袋的份了。”
說著說著便垂了頭,看向上去似乎是,因著愧疚而覺得顏面無存。
唐廣之一聽,立時便有些懷疑的望向身旁的沈陌嫻,嘴裡叨唸著:
“這、這、這…………”
說了半天也未曾說完一句話,到是沈陌嫻瞭解的張口道:
“她說的沒錯、她剛進這尚服局沒多長時間,根本沒有什麼刺繡的功底,所以我才將她分去管理絲線,要說刺繡哪裡有人比的上我們這專門的負責宮女,那手藝就連皇后娘娘,與貴妃娘娘瞧了都說繡的好呢!”
此時此景、沈二錦極想在話尾附和一句,可是瞧著唐廣之那將信將疑的神色。又趕緊乖順的低了頭,一切還是由沈陌嫻來應付好了。
“果真是如此?”
面對他這話裡眾多的疑問、沈陌嫻依舊淡定的回道:
“確實如此,若公公、還是不信的話,大可以現場讓她來繡上一朵,立時便見分曉。”
唐廣之聞言連忙搖頭擺手道:
“不用、不用,掌侍嚴重了,哪裡需要這樣麻煩,我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您這哪裡是隨口問問,分明就是不相信的意思啊、還有沈陌嫻張口喊得那句‘公公’分明暗含了不悅與諷刺的語氣,這樣的情況下,唐廣之這個人精兒、如何聽不出弦外之音,只是厚著臉皮猜忌罷了。
“既是公公這樣說了、那您看皇上此次出行常服上所繡的東西,應為什麼最好?”
沈陌嫻還是一副笑眯眯老好人的樣子,唐廣之亦沒有因剛剛之事所擾,依舊平心靜氣的仔細考慮一番,最後下了論斷:
“那還是繡上幾朵茶花吧!也不用繡的太過於繁瑣,只用銀線稍稍勾勒出形態即可,怎麼簡約怎麼來,但又不能失了茶花原有的樣子、”
唐廣之說著說著便將自己給饒了進去,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的話實在是有問題,想要在努力的表達清楚一些,卻又完全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描繪心底所想,於是乎、他乾脆長舒一口氣後,認真的盯著沈陌嫻道了一句:
“這個還是掌侍在行,相信掌侍早已經知道要如何下手了,如此、灑家就不再多費口舌,來說些門外話了,就先行告辭了。”
說走就走、話落、唐廣之已經起身、沈陌嫻見狀趕緊起身恭送,在途經沈二錦跟前兒的時候,稍稍停了步子卻也未曾瞧上一眼便出了門,如此倒也沒了來時的那般熱切了。
送走唐廣之、在返回殿內、沈陌嫻莫名的盯著沈二錦瞧了半響,最後只得冒出了一句:
“雖說長相還不錯,若論驚豔,遠遠沒有六皇子那般傾國傾城。”
此話一出、驚得沈二錦等立時瞪大了一雙眸子,有些不可置信、
這話竟是出自向來不苟言笑的沈陌嫻之口,若說自己長得還不錯,這個倒是無可厚非,若說自要將自己拿去與那非人的六皇子相比較去,這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畢竟、自己可是個人吶!怎能與其它異類相提並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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