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舉杯示意、一口酒已經下肚,楚銘亦是回了一杯。
“倒是皇兄訊息靈通,我到是尚未聽說過。”
真未聽說,還是有意隱瞞?
“如今這宮裡十一弟年紀尚幼,老九年初的時候剛剛去了漠北,想來也就只有你還未曾出過宮了。”
“皇兄莫不是忘了,我去年才回宮中,在外間兒住的時間,比之宮裡還要長上許多。”
“我到是忘了。”
太子親手自奴才手裡拿過酒壺、先給楚銘滿了一杯,而後徐徐的給自己到滿,舉杯要乾的意思、楚銘自是不能推脫、仰頭一飲而進,
只是、這味道怎的越香醇了。
“六弟自小不在宮中長大,咱們兄弟之間少了該有的那情分,自從你回宮後咱們還未曾暢談一番,還想著讓你多說說那民間趣事來聽。”
“就是就是,老六你是不知道我們都可羨慕你了,看看、你在外邊兒過著無拘無束的日子、我們卻只能在這裡規規矩矩的按時的晨昏定省,哪裡有你過的那樣逍遙自在。”
聞言、楚銘目光落在了二皇子身上,向來知道這二皇子多親近於太子,今日他跟著太子一唱一和的、到也不覺得稀奇了,只是、楚銘雖不愛言談,可也要看那對方是誰,太子的話難免要有些收斂、可既然是他,那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原來二哥存著這樣的心思,不如現在去跟父皇請命,這巡視淮南的差事,大抵、就落在你身上了。”
二皇子聽聞表情一噎、不知如何作答,這淮南的差事看似輕鬆,可若真是輕鬆也不會讓父皇考慮這許多時日了,倒退十年前、淮南可是澇過一次的、那時莊家全都顆粒無收不說,就連那人都死的死、傷的傷被沖走的更是無以計數,在說、這次那縣守明著是是遞了一封摺子,可他卻聽說私下裡、還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雖猜不透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可想想即然是八百里加急,那便絕無小事。
這個差是二皇子四絕對不會領的,並且還會極力給老六促成這件差事。
“呵呵、呵呵呵,我先乾為敬。”
二皇子笑哈哈的一通裝傻的、將此事帶過,太子見狀又親執白瓷酒壺要給楚銘滿上,不想卻被他快一步的躲了過去。
“皇兄的酒,一杯足矣。”
說罷便自己先行到了一杯,太子見狀收回了手,對他這意思琢磨不透,
他說一杯足矣,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真如表面上的意思一般簡單好解?老六的心思他向來看不清,小時候難以琢磨、出宮十年而歸,就更有些難以看透了。
“隨你。”
太子並未多說,不管他察覺出了什麼、恐怕,都有些晚了。
瞧著楚銘擋了太子的酒,楚蘊便急不可耐的伸了手,眼巴巴的盯著道:
“皇兄怎的偏心,我們眾兄弟都在這坐著呢、怎的就單單隻給六哥一人喝,我也要唱一杯才行。”
話還未說完便已經將酒盞伸了過來,瞧他這挑理的樣子、太子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出聲打趣著、
“你向來是喜歡你六哥的~怎的如今還因著一杯酒與他吃味起來、不過就是一杯酒,給你就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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