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奴才是哪裡做的好了,讓您給了賞賜。”
有賞賜自然是好、可這莫名其妙的賞拿在手裡,難免覺得心慌慌啊!
“皇后倒是省事兒,就只寫了這麼一封摺子送過來,難不成就憑它便指望著改變朕的心意?她倒是有多有自信。”
聞言唐廣之後退一步、笑呵呵的到道:
“倒底是皇后娘娘瞭解皇上,知道您不過是隨便一說罷了,哪裡會真的用妃位的制度,來冊封那張寶林。”
說罷、抬手抹了抹額頭、怪不得要賞、原是瞧見了自己進門時踩的那一腳,此時的唐廣之只覺心底虛的厲害。
皇帝斜眼瞧過來立時、便瞧他笑嘻嘻的略微帶了些許尷尬,垂了頭、隨即笑哼一聲。
“就你看的清楚。”
怎麼能看不清楚,跟了皇帝這許久的日子、還不知道他心中的苦楚嗎?還不知道他向來的行事作風嗎?他雖說是皇帝,可這皇帝他做的、也實在憋屈啊!
自從皇后上了一道摺子的第二日、御前總管唐廣之便著人跑遍了六宮,傳達了新一遍旨意,雖說是開放了落櫻宮可這位新晉寶林照樣住的是偏殿,細細想來皇帝這樣做、其實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意圖,如今這後宮裡除卻興德宮名正言順的獨享一宮,剩下的便是毓秀宮的良妃,之所以不讓她住進去,大概是怕擾了良妃的靜養吧!
對於這個、沈二錦自是沒多大精力,她現下好奇的是沈陌嫻的態度,她對救自己的那名男子的態度。
當她得知自己是被人救起時,並未感到驚訝而是淡定的問起了是否看清了推自己入水之人,當時或許覺得好奇,好奇她是怎樣知道的,而後並未將其放在心上。可是、經過最近她仔細的尋問一遍自己對那人的感覺,過後、總有一種怪異之感盤旋在心頭,沈陌嫻當時的語氣與姿態,分明就是、要擇婿的表現啊!
那她這、究竟是在給誰則婿?
沈二錦暗暗猜測著、這其中定有哪裡是自己不曾知道的,那人也不可能在兩人毫無交集的狀況下、便伸出援手來搭救自己,這難免有些說不通了。
沈二錦猜測著筆下已經描繪出了那人的形態,雖不說有百分百的還原,可也畢竟有了八分的神色了,對此、沈二錦還還算是滿意,有了這個就不愁在自己忘記了他的樣子後找不出這個人,隱隱的有種直覺,此人與沈陌嫻必定關係斐然。
“沈錦,落櫻宮的寶林今日要舉行冊封之禮,你要不要去看。”
是豆蓮的聲音,這些日子豆蓮最是活躍,因著沈陌嫻用新人代替了她職位,現下與自己一道負責絲線的問題,終於不用在每日站在門口,這樣的的日子於她來說也算是大好了。
“去、我這就出來。”
將手裡的東西捲起放入桌上的青瓷花瓶裡,便出了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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