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是誰?
沈二錦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越來越近,越來越深,好似陷進了朦朧不清的迷霧、剝開迷霧便會瞧見掩藏在下邊兒的真像
只是、明知真像就在納濾卻偏偏出不去、看不透。
那麼、這個人是、
皇后?大抵不是,沒有人會比她希望太子不要納妾。
希望太子納妾之人十有是他的仇人,只有站在相對立的一面兒才會去做這樣的事,如此一來、那便太多了。
皇子、太子的仇人,皇后的仇人更甚至是皇帝的仇人,還有各宮妃嬪只要是與皇后不和的皆有可能去做,這些人可不在少數,要想在這些人當中,找出一個寫信的人出來豈止是難上加難,對於沒有任何能力的她來說無異於大海撈針,任誰都脫不開關係。
到此,一直焦急轉圈的腳步微頓,似乎對於那個寫信之人,她現下毫無辦法可言。
在回倒迎光殿的時候只聽內裡一片嘈雜,門口的內侍不動聲色的站在門口,目不斜視,沈二錦悄悄的站了回去,便聽毓秀宮的女婢出聲問道:
“你這出去的時辰真不短,瞧瞧裡邊兒都鬧成了什麼樣子?”
聞言沈二錦當真隨著她的目光望去,只瞧剛剛未關的殿門此時已經合的嚴絲合縫的,縱使你想看,也窺不到什麼?
“裡邊兒怎的這樣熱鬧?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兒?”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那婢子對著裡邊兒揚揚頭表情是明顯的嘲諷、
“聽到了沒,多熱鬧,不知是哪個貴人喝多了,拉著一舞姬不鬆手,皇上就在裡邊兒哪裡容他那樣折騰,定是要斥責他的。”
她們侯在門口本就聽不大真切,只聽到了一陣聲音極大的呵斥之音,在聽到裡邊兒隱隱出的一些說話聲,兩相聯想之下不難串通其中關聯。
沈二錦不想、她才出去這麼一會兒,裡邊兒便上演了這樣一場激盪人心的場面,不能置身其中的看一看,多少有些遺憾。
而此時的迎光殿內眾人屏氣凝神正襟危坐,皇帝死死的盯著跪在正中幾乎都要爬在地上了的大皇子,一身湖水綠的錦袍在隨著他的害怕而瑟瑟抖。
楚銘只抬眸瞧了一眼,便垂了頭繼續盯著桌上的銀質蓮花盞,半杯的精品桃花釀似乎被皇帝的餘威所震懾,輕淺的蕩著水紋,心下卻在算皇帝離著甩袖而去還有多長時辰。
瞧著滿場的肅殺氣氛,所有人都不敢四下張望,就連皇帝身邊兒坐著的黃鶯兒,也難得的乖乖的在貴妃倚上縮成一團,只怕是擔心皇帝一怒,做出些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傷及無辜,那就不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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